着我成亲了?”
“找个儿媳好啊,就当你这个儿白养了,将来有个己能的儿媳也算无憾了。”
“娘,你就忍心让别人家的小娘被我祸害糟践吗?”
“你娘我将你生得如此俊俏,可你终究还是无用之材。你倒瞧瞧哪家的姑娘能看上你这么个心思古怪、不务正业的浪,真是白瞎了你这一副好。你怎么不像我,年轻时踏实肯、努力打拼,偏生像了你爹,刚同我成亲时,满肚花花,就知整日玩乐,在外花天酒地、醉生梦死。”
瑾尧十六岁便嫁了许家,许渌卿那时还比她小一岁。
许渌卿玩归玩,还是有男德的底线,并不会不贞不忠之事。不过是从小在富贵院中长大,沾染了公哥的纨绔气,那般放浪形骸的日过惯了,成了婚以后也难以意识到婚姻家庭的责任。况且当年家想攀许家这个大时,瑾尧也是他一看中、亲自挑选的妻,自然对她有独钟。外的女看得越多,越发现还是家中这位无论姿气质、还是涵品都是最好的,渐渐地也就对那些轻浮香艳的失了兴趣。
“那爹后来怎么洗心革面了?”
“后来……有一回我生意,时运不济,本就困厄,心急之还踏了别人的陷阱,差把整个家底赔去,所有的嫁妆积蓄都掏光了,就剩一套宅还能拿去抵几个钱。一夕之间,你爹差就要从钟鼓馔玉、膏粱锦绣的倜傥少爷中变为穷困潦倒、无家可归的街边乞丐。若这还不知悔过,他便等着日后被我赶家门吧,反正这个家没有他也罢,多他一人还要多浪费些粮。”那是瑾尧和许渌卿成婚后第六年,许华羡的哥哥许廷恩还才一岁。转间,二十二年过去了。许家的生意到了整个江南,许廷恩也已成家。
“好了,以前的事不多说了,先去赴宴要紧。”瑾尧看了一许华羡这一,叹了一气。
踏许府,右拐步行数十步,便到了柳府门前。二人跨府中。
“夫人,您终于来了。这位是许小公?”阮蔺茹。
瑾尧第一次见到阮蔺茹时,便觉得她果然如传言一般得不可方,虽然施以淡妆,但角眉梢销魂蚀骨的妖娆之气,大约是个男看到都会忍不住垂涎。而且她肌肤,面颊饱满,说她如同十几岁的少女毫不为过。今日一袭粉金襦裙,衬得她若日桃花般柔婉媚。
瑾尧将手上备好的礼交给一旁的丫环,:“正是次华羡。小儿顽劣,非要这装束前来赴宴,怎么说教也不愿听从,还请阮夫人见谅。”
阮蔺茹柔和地笑:“无妨。听闻许小公这个月刚从玄鹤山习武回来,瞧这一打扮果然像是江湖中人。药商叶家三公叶嘉桓也曾紫溪山修行,同知左大人家长左滕煜曾拜师风阳门,节度使孟大人的次女孟秋鸢是梨婵派弟,资质不凡。这三位公小都与令郎年岁相仿,今日也都到临本府,许小公可以找他们切磋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