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是当然,许华羡当时就躲在远的草丛里观望,“可她明明是想藏起那镯,为何将它遗弃在了原地?”那个镯恰好落在卜籍和刺客打斗时柳韵织站立的位置,而并非后来逃跑的途中。
夫人。柳夫人到底是只是他的一面说辞,还是真的牵扯其中?但许华羡记得,柳韵织的确说过,这镯是柳夫人给她的。
许华羡败阵来。卜籍这人,无论说什么话都和木一样只有一副表,真假难辨,假的像是在说真的,真的却像是在说假的。而且无论怎么试探他,他的回应都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那便是波澜不惊。罢
“不过此事的确蹊跷,公可有应对之法?”
柳韵织弯起尾,瞧见许华羡的反应笑意更,她解释:“是我给阿籍制了一件衣裳,想让他试试合不合。”
柳韵织看向卜籍。当时的形她再清楚不过,她察觉声响,卜籍在她面前否认有人。她想知他这次会作何回答,但也担心他会漏破绽。
“她怎知刺客是为了那个镯而来?”
“公都看见了?”卜籍似是惊讶,又非惊讶。
“所以你在和刺客缠斗之时,让韵织一人先行逃走,她离开片刻之后,你甩掉刺客跟上她,发现了掉落在地上的镯,想要顺手捡起,却被刺客抢夺。你二人争斗至悬崖边上,最后那镯掉山崖,难以寻回。”
“原来如此。”许华羡虽未听信,但也找不卜籍话语的破绽,“那籍兄可知,碧木镯的特殊灵力到底是何用途?”
原来是虚惊一场。许华羡僵地笑了笑,端起酒碗用这酒酿压压惊。
许华羡提醒:“就是六年前,你带韵织逃离柳府之时她手上着的镯。”
柳韵织惊然忆起,当时手腕上的发光之是自己落的。
“好。有什么需要我的,公吩咐便是。”
“镯遗失之后,韵织未持要将其寻回,所以我也未曾打探过消息。这般不知用途的奇异之,留在边未尝是一件好事。不过,那日的刺客是青嵩派的人,他们想要的东西,定会想法设法得到。”
只见他面淡定,声音平稳:“发现了。但当时我在更衣,不便追她。”
“对,那个镯当初在山上遗失了。韵织同我说,那是夫人给她的珍贵之,但当时以离开锦州、保住命为急,所以并未再去寻找。”
“可那镯明明好生在手腕上,为何会遗失?”
“当时在林中看到刺客现,她为了藏起镯就摘了来。”
“籍兄也不知碧木镯落如何?”
许华羡瞠目,这话有如晴天霹雳五雷轰,猛烈地穿透了他不堪一击的心。
“没错,这镯的确最后落了青嵩派手里。但你不想寻它,它自要同你扯上关系。……”许华羡将半个月前青嵩在桃花楼作局一事讲述了一遍,“那晚有可疑之人韵织厢房,籍兄在房中,竟也未曾发现?”
“许是惊慌之中错了地方,韵织说她将镯了的衣襟里,但后来却发现不在上。”
“这个,恐怕只有夫人才知晓。”
“暂时没有。”许华羡放酒碗,镇静如常,“但我想当务之急,是让韵织恢复记忆。”他中再次放尖利的刀光,但他很快发现再次这对对方全然不起作用。
“韵织说,碧木镯有特殊灵力,所以才能在黑暗中发莹莹绿光,夫人告诉她绝不能让其落歹人手中。所以她是看到恶人接近,意识保护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