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华羡目光瞬间锐,好似要捉住那只飞走了的挑衅自己的蚊蚋,擒住它的,胁迫它将自己的孽噆嘬得彻彻尾胀痛,直到它的疲乏不堪、酸无力也不容停歇。
柳韵织两只手指从往侧抚至,然后将玉尘盈握,柔媚:“阿羡,你怎么不替我沐浴了?”
沐浴,对,沐浴事大。得赶紧给这个女人洗完穿衣送到衾被里去才和。
但是,好想,好想拥有,胀痛的觉。许华羡呼沉重,觉得妖媚的柳韵织给他了迷魂药,他已不能完全掌控自己的神志和望。
“不如阿羡替我沐浴,我替阿羡跷可好?”
“嗯。”许华羡只好应着,如此便不必耽误沐浴。
这,这尘柄便成了柳韵织的玩。
她瞧此玉,浑然一,有如白璧无瑕,有如翠玉,就连那条细长的青筋都是恰到好的花纹,紫红也是如此光可,真是不舍得玩。
葇荑纤珪在玉尘上压,搓。
柳韵织盯上了安然垂落的袋,她试探地摸了一,虽然褶皱满满,糙不平,但那两颗脆弱珍贵的卵圆之很是引她。
她将袋捧在手里,轻柔地了,很有韧。她又在底面上来去,似乎到了一条凸起,她指尖沿着这条凸起从底一直到玉尘,摸得许华羡一抖。
许华羡替她淋湿胳膊和后背,然后抹上胰,搓着她的。玉臂在他手中,玉乳在他手中,柳腰在他手中,花藻在他手中,玉在他手中,玉足在他手中。真想将所有凹凸玲珑之全都啃咬舐一遍。
柳韵织手上的力和速度让许华羡到舒适酥,他心想,这女人不愧是弹得一手好琵琶,手劲真不错。
就在此时,柳韵织开始对手。她一手紧握玉尘,另一手在这块的琴面上拨弦,时缓时急,轻抚而摭分,深压而,浅勾而轮指,倏拢而打擞,将原本的甲面拨力改为指腹力,指指有意无意落在中心的小孔上。
许华羡受到阵阵酥激着他,但总还差那么火候。他靠着练功的定力忍耐了一番,最后实在难忍,加上她洗得差不多了,便:“玩够了吗?”
柳韵织:“没有。”
许华羡无奈,如若不制止她,柳韵织可能会在他的孽上翻来覆去弹到她不愿再弹为止,也不明白这无声之曲怎么就让她奏得迷了。
“沐浴完了,起吧。”许华羡。再这么让她玩去,自己可能会憋死。
“回再玩。”许华羡将她拎起,她手里还握着那东西。
“乖,玩坏了可不好。”柳韵织听闻玩坏二字,顿时到恐惧,立放开了手。
许华羡将她抱桶外放在草席上,一边给她淋着温净的清,一边自己快速动,终于将储存许久的大量释放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