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松手驱赶他:“那你洗好了就去,我自己洗。”
谢迟问:“阿舒图我什么?”
谢迟把她转到前边来,打了泡沫抹在她上,连着她一起搓:“想占我便宜?”
谢迟笑:“好,我等着。”
纪舒笑眯眯地看着他:“你想要什么?”
谢迟搂了她的腰免得她摔倒,取了淋浴给她冲洗:“阿舒不需要洗衣饭,阿舒想什么就什么。”
纪舒无辜:“不算差吧,反而我觉得,我们互相有所图,关系才能长久。”
谢迟搂紧了她些:“好了小祖宗,不能给还引诱我,过分了。快睡觉。”
谢迟着金汤匙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大约没受过这样的挫。她本以为她至少需要一番解释,但乎意料的是,他好像并不在意。
谢迟没睡着,顺推舟地搂住她,扬起嘴角:“阿舒这一晚上,忙着哄我?”
“阿舒今天好心虚啊。”谢迟轻拍着她的背,笑,“为什么你觉得我应该不兴?”
“你又没有真的不兴。”纪舒歪了歪脑袋,“我投你所好,不好吗?”
纪舒嗔怒:“好呀谢迟,你嫌弃我!”
谢迟幽怨地说:“夫人好敷衍,说好要花很多心思的。”
纪舒直白地说:“我馋你。我喜你不用我开就明白我想什么喜什么的默契,所以就算你偶尔用一些令我恼火的小手段,我也可以再给你机会。”
但谢迟很会顺杆而上:“是的,我不兴,夫人要怎么哄我?”
为他的金丝雀,他的权威在她上永远得不到释放。
谢迟今天开了一天的会谈了两个大单,晚上还陪纪舒席首映,的确是累了,纪舒来时他已经闭假寐。纪舒蹑手蹑脚地上床关灯,窝了他怀里,把他的手放到自己后,被他抱着的假象。
她这么开诚布公,谢迟也不便扭,他:“我喜你即便骄傲得像个女王,也依然愿意为我屈尊降贵,对我如同风细雨的周到。所以你不需要担心,我没那么不讲理。”
谢迟闹她:“好一个不会饭洗衣的田螺姑娘。”
“你不是看来我没有不兴了吗?”
谢迟从善如:“好,夫人贴心。”
纪舒贴着他的肩背,双手抚过他的腹肌,把他往自己怀里:“你好慢啊,我都等不及了。”
纪舒一本正经:“是啊,怕迟妃不兴。”
纪舒生理期快到了,工作任务又多,明天还要飞外地路演,这几天即使在家也是禁,两人都有些求不满。纪舒蹭了蹭,调整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等路演结束。”
纪舒环着他的腰,仰着问:“你娶个小祖宗回家?”
谢迟迟迟不提想要什么,趁着他沐浴,纪舒拧开门把溜了浴室。
纪舒凑上去亲他一:“没事也想哄一哄,让迟妃更兴一。”
谢迟笑了:“小祖宗,别撒了,明天还有路演,别着凉了。”
纪舒笑:“其实发现你没有生气,我反而更想哄你。谢迟,我又更喜你一了。”
她被他搓得,笑着躲:“我占什么便宜了,我是来满足你心愿的田螺姑娘。”
谢迟背对着门,并未察觉到她的动作,直到被她忽然间从后抱住。
谢迟:“……”
谢迟叹息:“我在阿舒里的形象竟然这么差吗?”
纪舒想了想,说:“因为我觉得以你一贯的行事作风,对我应该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