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握住了她的腰。
谢迟控诉:“阿舒还要在外面信别的小妖!”
纪舒玩火自焚,被他抓着了一次,被薅起来跪趴着又了一次。昏昏沉沉被抱浴室,被他放在浴池里又了一次。
小谢迟早已昂扬立,纪舒撑着他的腹肌找了会儿位置,跨坐去,不急不缓、一一地把自己填满。
纪舒被“驱使”着继续动起来。他的手掌不时落,她若想摆烂了,便会挨上他格外“不满”的巴掌。没一会儿,她自己先跪坐在他上绷着脚背了。
谢迟得寸尺:“我不专?”
靠运动消耗思念了。”
好,好好好,好你个谢迟。
只是此刻已经箭在弦上的谢迟实在无法在这种和风细雨中获得快。他被她蹭得没了脾气,被睡衣缠着的双手脆垫在了脑后,足了长线作战的准备。
纪舒愉悦地叹了一声,微微扭动着调整到最舒适的位置,慢悠悠地开始了小幅度的起落运动。
被她猛然一夹,谢迟刺激得深一气,然而他面上却是满无辜,扬手在另一边又落一掌:“阿舒说好要幸我,不会这就结束了吧?”
纪舒在被窝里抱着他不撒手:“我不能向阿迟撒吗?”
他低在她唇上蜻蜓地一吻:“乖,晚安。”
他们结婚以来,这是第一次纪舒在上位主动。她的动作平缓而规律,就像她健的习惯一样。
“谢迟,谢迟……不要了,次,次,好不好……”她抱着他说。
纪舒自己完事了,直接往他上一趴,不等谢迟开,她:“古代君王不都是只自己么?我了,迟妃自便吧。”
“……能,能!”谢迟毫无原则地搂住她,“睡吧宝贝,不折腾你了。”
她躺在放满的浴缸,觉自己像是飘在海上的树枝,被浪打得浮浮沉沉,已经容不任何想法了。
谢迟也懒得控诉她的“渣”行,把她的睡衣卷上去脱了,捉了她的双手摁在,握住她丰盈的乳房,低吻住她的唇,堵住她未能的话,自给自足地动作起来。
谢迟直到在她释放来,才终于停歇。他抱住她,轻吻她耳垂,在她耳边低声:“阿舒次还敢不敢全都要了?”
她伏,撑住他的小臂,低亲吻他。尖灵巧地在他唇腔各扰,动作也未停,还是维持着相同的频率,时而缩紧,用肉碾过他炽的前端。
她亲他一,又起脱他的长。把他扒了个光,还把他的长摸了个遍,纪舒摇:“妖妃,真真是妖妃。”
“阿舒不是全都要么?”他一手搂住她的腰,揪起了她的睡裙,一手抚去,停在了她温度未退的,手掌扬起,重重地打一巴掌。
谢迟立刻澄清:“我哪里敢!”
嘴巴亲够了,她向一些,吻上了他的结。
纪舒捧住他的脸,笑着亲吻他:“怎么卖惨呢?犯规了。”
纪舒着他的脸颊认输:“好好好,不了不了,只有你只有你。”
“不敢了不敢了,”纪舒乖巧地说,“我错了,我受不住,我只要一个就好了。”
纪舒嘟起嘴:“亲我。”
这种被起火却不到的受实在难挨,谢迟有些受不住了。
纪舒:“……”
他翻把她压在,被又打熟一轮的屁骤然承受两人的重量,酸得她脑中一片空白。
他们结婚初期,两人晚上在一起的时候没什么事,也不是天天都要,便会一起健。谢迟会一些较为剧烈的力量训练,但纪舒一直都是保持那些看上去缓慢的心训练,她总能不急不躁地持到汗如雨,训练效果一样不打折扣。
“撒犯规啊。”谢迟把她的话还给她,利落地把两人清洗净了,把她抱上了床。
“都给你,都给你。”纪舒埋他怀里,委屈巴巴地说,“我一直都只有你一个的。”
谢迟:“……”
她心满意足地搂紧他:“晚安。”
纪舒察觉了,轻哼一声:“谢迟,你瞧不起我。”
“啊~”她轻叫一声,被打得往前一耸,撑住他两侧的被才险险稳住。她的双本就伤痕累累,这一巴掌骤然唤醒了还未沉寂的疼痛,让她有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