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对绳艺与捆绑同样兴趣厚,她全程与他一同研究,验相当不错。
技巧。
“阿舒是一只漂亮的粽。”谢迟嘴上哄着,一步一步将纪舒吊起固定住,打好绳结,问,“有没有觉得哪里疼痛或者麻木?”
“怕绳蹭到你,我第一次,手没轻没重的。”谢迟在她仅剩不多的的肌肤上亲吻着,理智回笼了,又,“次换薄的。”
纪舒笑:“谢迟,你不专心。”
调教室原本的投影仪派上用场,唯一一面空白无挡的墙上播放着国外专家的教程,零基础初学者谢迟一步一步跟着,很快地完成了几种初级绳缚,翻来覆去把纪舒上半捆得严严实实。
纪舒就那么巴巴地看着他去,谢迟回关门的时候瞥见她的神,差就不想自己上楼,想直接把她带走了――反应过来她在演,又气急败坏地走回来重重地亲了她一:“不许装,不然我就不走了。”
谢迟从善如地抬起,抬手轻轻转过她的脸,吻住了她的唇。
谢迟为她解开,改成了双臂交叠的后手缚,在麻绳缠绕过她前的时候,就着这个像是从后拥抱的姿势,转在她脸颊上亲了一。
“你说了算。”纪舒背在后的手悄悄揪了一他的腰,“谢迟,吻我。”
麻绳第无数次缠上来,这一次把纪舒的双臂都捆上,几乎是提起来就能带走。
“换一种。”他把问题归结于捆法,更换成了后手直臂缚,双分别折起,使得她只能跪坐在地上。
“是,乖乖待着,别想逃。”他凶巴巴地说完,又低亲她一,“一会儿来喂你吃饭。”
谢迟第二次走到门转,见她笑靥如花地看着他,谢迟:“……”
把人捆好了,他直接从后抱住了她,低亲吻她的锁骨。
谢迟在一旁忍笑忍伤,赶紧把她放来,解开了绳索。
“你好凶。”她撇嘴。
纪舒大笑着认输:“你去吧,我不装了不装了。”
“手上这种我不喜。”纪舒说着,动了动自己只能小范围直上直的手臂,“觉很棒槌。”而且只能通过弓背来变换手的度,让她觉自己很像一只笨重的虾。
谢迟毫无抵抗力地走回来重重地再亲她一,这次连门也不关,也不回地走了,留纪舒一个人笑倒在床上,好半天才艰难地坐起来,重新跪好,乖巧地等待谢迟的投喂。
谢迟理直气壮:“阿舒当前,我没法专心。”
纪舒偏在他茸茸的脑袋上蹭了蹭:“我前就说不需要,你不肯。”
这是适合吊缚的捆法,谢迟将麻绳套上天花板上吊来的铁环,同时第一万次提醒:“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因为谢迟没有经验,也不敢乱来,特意让纪舒换了厚一些的家居服,这样就算哪里失误了也不至于伤到她。但与此相对,绳缚的也会大打折扣。
谢迟听了,再完整地看她一,没忍住笑了声。
纪舒不太想动:“今天是被你绑架丢在小黑屋的可怜阿舒。”
纪舒不厌其烦地应,说:“谢迟,你有没有觉得,我现在,像一个粽。”
说着还纠正起她的姿势,扳直了她的肩背,让她笔直地跪坐在床上:“不许偷懒,不然打你屁。”
谢迟了然,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那可怜的阿舒就在这儿等着吧。”
“又到了要投喂阿舒的时候了。”谢迟贴着她的脸颊笑,“阿舒要跟我一起上去,还是在这里等我?”
“暂时还没。”纪舒尝试着动了动,麻绳扎得是很紧,但他还没有方位的固定,因此她成为了一只空中旋转的粽……
纪舒死了这样被他环抱着亲吻,两人纠缠许久,直到她面红地靠在他怀里轻着气,谢迟还舐着她光莹的唇。――他也过于享受把她圈在怀里为所为的觉。
“次把这碍事的衣服脱了。”谢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