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五指灵巧,面面俱到,十分耐心,亲着他的唇也十分耐心。谢迟哪受过这个,堪堪持了一会儿,直接就在她手里交代了。
纪舒半张脸埋在被褥里,一双盈的眸看着他:“谢迟,你好会啊。”
他草草冲撞几,把她抱起来,就着交合的状态走向浴室。
花被他的凶霸占着,随着他的脚步被得更深,她夹着他的腰,抱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轻地叫。换来他掀了她的裙重重打在屁上的几巴掌。
谢迟了然:“那阿舒可以多挨一会儿。”
“嘶……”她设想了一,不由得一颤,“屁会被打烂吧?”
“我记得那里有床。”纪舒挨了一左一右两记重重的巴掌,舒服得喟叹一声,“但我觉得你很有可能和我到一半,就被抓回去开会了。”
她松手抱着他的腰,仰看着他:“我可以去睡了么?”
“不好。”她偏亲他,不受诱惑,“回去再给你,怎么玩都行。”
谢迟:“……”
“晚安阿舒。”他在她额上一吻,轻声说。
她还真的在认真构想,谢迟被她气笑了,照着她的右连打五:“阿舒放心,我要是被抓去开会,就把阿舒吊在木上,让阿舒一个人摇到。”
谢迟卷了浴巾把她上珠,草草收拾了一自己,抱着她回了床上。
“晚安……谢迟。”
她伸手往他勾,碰到那半的东西,反手握住,套了几。那玩意儿很快就在她手中膨胀,几乎握不住。
顾及她明天还要拍戏,他没再多要,把她放在淋浴间,让她靠在他上,认真地帮她清洗。而纪舒在他用花洒替她清洗私的时候,被冲刷着阴又到了一回。
他把她的连衣裙从上面脱了来,抱着她,一边,一边拍打。她每挨一巴掌都不自觉地夹他一,他被她夹得仙死,渐渐也上了峰。
纪舒被他翻过来,扯了径直贯穿。
她转把他在墙上,垫着脚亲他,手指轻拢慢捻:“乖,别急。”
纪舒也有一阵没挨他的巴掌了,此时得好像全都被打开了,撅着屁回复:“还可以。”
谢迟:“……”
谢迟引诱不成反被勾,恼羞成怒地轻轻咬她的唇,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回去把阿舒关在调教室三天三夜。”
谢迟愤愤咬她耳朵:“夫人自己是快活了。”
他压低,附在她耳边,低声:“阿舒明天带着红屁拍戏,好不好?”
谢迟温和一笑:“不会,阿舒会时时刻刻带着红红的屁,被填得满满的。”
“这里隔音怎么样?”
谢迟:“……”别说去睡,命都可以给你!
纪舒:“那你得把我伺候好了,不然次不陪你玩了。”
她不痕迹地把屁送到他最趁手的位置,维持着所剩不多的理智:“我明天午还有动作戏,也不能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