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才把他当成同事,他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明宴津冷哼一声,要不是顾及着易佳柠,他早就把人狠狠揍一顿轰去了。
就算易佳柠想离开,也会念在宝宝的份上。
“宴津,你终于肯相信我说的话了,对不对?”易佳柠怔怔地看着他,几乎想要落泪,语无次地,“你相信我说的,我真的……我不是……贱肮脏的婊,真的不是,我只是……一个人太孤独了……”
曾经?
“我们只是同事。”
看着她一脸受到惊吓的表,脸上没有半喜悦,明宴津心倏然一紧,正了正,“我没有在胡说,我想跟你复婚,宝宝也需要妈妈,我们可以给他们一个完整的家庭,不是吗。”
明宴津一向矜贵傲,众星捧月,也从不觉得自己错了什么,可到了现在,他早已深懊悔,他那样无地羞辱她,作践她,让她神悲痛。
那现在呢――
“我相信、我都相信!”明宴津心如刀绞,曾经自己说过的话像刀一样狠狠扎在心间,“是我不对,我相信你,我不该那样伤害你,我真是该死。”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又要来跟我说这些,当初,明明是你不惜一切要和我离婚。”易佳柠不明白,拉明宴津的大掌,无法再直视他的目光。
易佳柠抬起手,轻抚着他英的面庞,描绘他深邃的脸轮廓,声音很轻很轻,唇一张一合,“宴津,你知吗,曾经……我是真的你,真的很你,也是真的很想陪在你的边,我鼓起勇气想要永远都和你在一起,可是我……总是无法和别人建立亲密关系,这段婚姻,我也有错,我不该勉,我已经无能为力……”
明宴津再一次将家里那两个团搬了来,也不由得庆幸,他们之间还有这样两个深深的羁绊,是无论如何都斩不断的。
他想要再一次礼堂,而这一次,他是心甘愿的。
“离婚也可以再复婚。”明宴津不以为意,指尖穿梭在易佳柠乌亮顺的发丝中,指肚一转,移至前面来,摩过易佳柠细若瓷的脸,“法律上没有哪条规定说过,离了婚的夫妻就不能再结一次婚。”
明宴津将易佳柠抱上床,自己则坐在床沿边,一边,“不哭了,我来的时候,哄着他们睡觉了。”
明宴津的大手抚摸着易佳柠的发,虽然剪短了,但那丝柔顺的,令他十分眷恋,但面还是一脸沉闷,还在介意祁的现,“以后离那个祁远一,更不许让他来,要不然,你脆把那份工作给辞了,省得他继续纠缠你。”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我是不会放弃我的工作的。”易佳柠不理解他的行为,“你现在就好像在涉我的生活,宴津,我们已经离婚了。”
但易佳柠显然不这么想。
易佳柠不想继续跟他围绕着这个话题,转而岔开话题,“宝宝呢,你回去一趟,宝宝怎么样了,不哭了吧?”
明宴津握住她纤细的双肩,伟岸的缓缓向前,近到咫尺之间,额互相抵着,嗓音裹着淡淡的怜惜,“柠,当初都是我不好,我不是个好东西,是我不分青红皂白就误会了你,其实,你从来没有想过要拿孩来要挟我,也不是因为钱才接近我的,是我……是我被蒙蔽了双,你那么我,我却一直没有好好对你,没有看清自己的心,让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离开我,我后悔了。”
“柠,我知,
一想到有人觊觎着易佳柠,明宴津心里就一阵不舒服。
宴津嗤笑,那个男人看易佳柠的神,同样都是男人,明宴津岂会不知祁安的什么心思。
“那就好。”对于孩,易佳柠的心充满了万分柔,这几天生病了,她也十分想念琰儿和郊儿。
“你要跟我复婚?”易佳柠面容失,倒一凉气,“你在胡说什么?”
当初,也是他执意要离婚,不折手段迫易佳柠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那个时候,她那双盛满泪的眸,那悲痛绝的神,他永远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