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婚后,易佳柠反而没有再纠缠他,相反,是他一直在利用她对孩割舍不的,迫她继续躺在他,任凭他予取予求。
而她好似永远都不会拒绝他的要求,怎么样都顺从他。
即使疼了她,也只会咬紧牙关,默默地承受着他加注在她上的疼痛。
"别怕,告诉我。"轻捧着她白皙的脸颊,那尖尖的巴显得消瘦。
“我不知,这跟你没有关系,不用你……”易佳柠红了眶,开始去推明宴津如铜墙铁般结实的膛,全都在抗拒。
“你是我孩的母亲,怎么会和我没有关系?”
“都过去了……我不想说,不要问了……你不要再问了好不好?”声音泫然泣,抿着唇,也开始了颤抖,好似一秒随时都会昏厥过去。
明宴津终于不再追问去,只把人紧紧缆怀里,炙的吻覆了上去,“别哭,别哭……我会心疼。”
“以前的事都不要再问我,我记不起来了……”易佳柠只不断摇抗拒。
“那时候我们都还不相识,我求求你,不要问我……”
“什么都不要再问了……”
那一刻明宴津更加觉得,易佳柠在国的时候,一定有过一段让她很痛苦的经历,可她的脆弱,她的不安,她的恐惧和无助,都让他不忍心再迫她。
“我不问、我不问了,乖,我什么都不问,都过去了,柠,有我在一一”
“不要……不要……”易佳柠在他的安抚,绪才不再激动,渐渐平静了来,又依偎在明宴津怀里睡了一个多钟,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又是一副平静恬淡的样,甚至还对着明宴津笑了笑,一个多钟前的那悲怆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易佳柠看了一时间,已经不早了,从他怀里起,开始找衣服穿上。
“没事吧?”明宴津坐起了,看着她的动作。
易佳柠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轻轻摇首,“昨晚不小心睡着了,我不是故意的,次……次再也不会了。”
昨天晚上她不仅在这里过了一夜,还躺在明宴津的床上,靠在他的怀里,一想到这,易佳柠面有些纠结拧巴,睫羽小心地颤动,像错了事一样,生怕他会不兴。
“这么急着离开什么,我没有要赶你走。”见她穿好衣服要离开,明宴津从后面将她搂住,双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昨晚――你靠在我的怀里,睡得很舒服,不是吗?”
“别这样……”易佳柠的明显僵直,雪白的贝齿咬了咬唇,一动也不敢动,讷讷地开,“明先生,你先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