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这个孩。”和姝痛苦地捂着耳朵,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
“和姝,你最好给我好好护着你肚里这块肉,别再费尽心思了,要是本将军的孩再有一丝闪失,绝对不会放过你。”见她满心抗拒排斥,阴沉的声音带着的警告意味。
一个低贱之躯,如蝼蚁一般,竟也敢给将军脸看,真是反了天!
对于这些曾经作践过她的人,和姝冷若冰霜。
影响她的姝。
“这是本将军的孩,岂容你说不要就不要。”尉呈临面若寒芒。
和姝的想法
若是换作从前,早就被人鞭刑伺候了,打得她半死不活,奄奄一息只剩半条命。
而如今,将军竟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有表现气恼,反而让所有人都退去,不用守在这儿了。
“怎么样,觉到了吗?”孩月份还小,自然不会有胎动,但尉呈临的一席话,却令和姝到全发寒,脸上彻底失了血。
尉呈临又将她带回了这个地方,将她安置好,命人好好地伺候她,态度不似从前那般冷绝,将军府的人不明原因,为逃,本该被死的和姝,竟然又完好无损地回来了。
众人只知,将军这阵像转了一般,夜里都是来到后院,和妾共寝一屋,天亮了才会离开,次日丫鬟去收拾被褥的时候,净净的,没有一丝凌乱的痕迹,妾也完好无损地坐在妆奁前,神淡淡,一语不发地梳妆抚她的一青丝。
而他,在得知她有了孕后,竟也没有再迫她,时而盯着她的腹发呆,好似真的十分期待这个孩。
众人听到将军的话,只能欠退,退到了外屋。
而且这妾还很不识好歹,每次将军过来看她,竟都是对将军一副冷若冰霜的样。
他尚未娶妻,至今也没有自己的嗣,和姝肚里怀着他的骨血,他的心,竟是参杂着一丝激动和喜悦,他从未想掉这个孩,相反,他要让和姝为他生这个孩。
被将军带了回来,将军还了命令,免了对她的责罚和一切调教,嬷嬷也不敢私继续作践她,但对于这妾也仍旧是一脸的鄙夷和轻蔑。
“不、不……怎么会这样?”和姝惊慌失措地直摇,气息都变得紊乱起来。
若是再晚一步,连同和姝都会有生命危险。
就连尉呈临来了的时候,任何肢碰,和姝都是满心厌恶排斥。
“听着,好好地把孩生来,本将军带你回将军府,好好地养胎。”
“你骗我。”
“我有没有骗你,你自己摸摸你的肚就知了。”尉呈临拉过和姝的手,放在她自己的腹上。
至于里发生了什么事,只有将军和妾两人知。
自从环儿受了罚,被打发到别去,妾边没有了环儿,也不喜旁人近,瞪了她们好几,神冷冷的,说她不需要人伺候,丫鬟也识趣地离得远远的。
“呵……孩在没在你的肚里,你察觉不到吗?本将军的孩得很,如今在你的肚里好好的。”
想到军医的话,胎像不稳,要让和姝好好调养,不可再受刺激。
而和姝,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任人宰割的女,竟然想要掉孩。
再度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将军府的后院。
嬷嬷从未见过当人妾的,竟敢恃而骄,不仅不用心伺候夫主,不跪地服侍,还对夫主答不理的样。
和姝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再加上极度于疲倦不安的状态,受不住刺激,竟是又昏厥了过去。
在得知和姝怀孕的时候,这位一向残忍无的大将军竟有一瞬间的恍惚,军医的话令他好半响都没有回过神来。
“不行……这个孩……不能要……”她怎么能生这个孩,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