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违背将军的意思,被将军用鞭打得开肉绽,差命都没了。
和姝昏厥了过去,大夫现的时候,着实被前的一幕吓了一,又畏于将军冷冽的气势,不敢表现来。
尉呈临只有冷冷地一句话,“救她,别让她死了。”
“是,将军。”大夫颤巍巍地应。
将军府只有这一个妾,前不久和姝才生病,也是他过来看诊开的方。见和姝一个柔弱女被打成这样,着实是可怜。
尉呈临将鞭往地上一丢,负手而立,在他还没有玩腻之前,他不会让和姝就这么轻易死了。
就算她想死,等他彻底玩够了,会亲自送她上路。
那一次和姝病得很厉害,整个人烧不退,上的伤势也很严重,每天意识浑浊,半梦半醒,足足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
环儿一直贴照顾着她,片刻也不敢离开。
这段时间,尉呈临都没有再踏后院一次,大将军的后院唯一的妾受了罚,躺在床榻上不来,旁人便开始绞尽脑汁,阿谀奉承地想要献几个人将军府。
尉呈临兴致缺缺,没有收,摆了摆手命人将人都退了回去。
在太后千秋宴上,和家的二小主动依附过来,没有了和姝,和家还有其他生得亭亭玉立的女儿。
和家想要攀上将军府,和瑶如今已经十六,见到玉树临风,面容英的大将军时,也不可避免地动了心。
想到府邸后院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面对和瑶的主动,这一回,尉呈临没有推开她。
甚至让和瑶自由地府邸,不受任何的拘束。
从前有和姝这个大女儿在她前面,和瑶只能活在长的光环,又是二房所,比不得和姝琴棋书画通,样貌也是上乘。
但如今一切都不同了,和瑶的母亲摇一变,成为了和府的主母,连带着和瑶和弟弟的份也不一样了。
没有了和姝,她就是和府唯一的小。
何况她听说,和姝现在只不过是将军府低贱的妾,昔日不可攀的千金小如今已经低贱到尘埃里,如蝼蚁一般任人践踏。
和瑶自然也不会错过一个落井石的机会。
这个贱人,如今还有什么资格姓和?
和瑶对尉将军心生慕,俨然把自个儿当成了将军府的女主人,大摇大摆地带着人踏后院,不断寻找和姝的麻烦。
和姝的才刚刚好全,那些家仆都是趋炎附势的,更是使劲帮着和瑶作践和姝。
没有人一个人会关心和姝的死活?
不闹多大的动静,竟无一人来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