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叶明华的一腔意,赤诚而毫不遮掩地展现来,如一座山隔在叶明华和临渊之间,将叶明华投向临渊的目光尽数打断。
龙柔韧,这样的动作并不难,还带着些举意洒脱,叫人见了忍不住想伸手去折那柔韧至极的腰,以试试是否真的无论如何用力都折不断那腰。
折扇在应龙小腹肚脐之上堪堪止住。
叶明华不敢再拿扇碰他,便将折扇交至左手,右手掐着他的巴,问,“你可知错了?”
临渊脉脉地看着她,很是柔顺地了,说,“临渊不该不运功抵抗,以至于被烧得那么惨,叫女君心疼了。”
他低凝视着自己心的女,神隐忍,又带了几分骄傲意味地,“你看我,我比他好。”
应龙摇了摇。
“花花,你不要看他。”
东皇太一僵着凑向剑尖。
“我有什么可心疼的。”她语调轻缓,带着些漫不经心,又带了些狎昵的意味,“你又不是不知,我喜看人哭呢。”
叶明华抬看去,地上的火团越烧越弱,金红火焰渐有熄灭之势,但黑的雾气团也越来越小,已经不太听得见临渊的呻声了。
“他连乌鸦的火焰都受不住,我就不一样了,我比他得多,可以随便你玩。”
他就像琉璃成的人偶娃娃,晶莹剔透,轮奂,看似脆弱实而。
脆弱而丽。
叶明华气极反笑,左手折扇在他的锁骨,火焰与锁骨相,滋滋作响,焦肉烂。
临渊闭目,泪从角落。
哪里乖巧柔顺,分明死不知悔。
她说咬,而不是拿。
应龙就弯腰去,用牙齿从地上衔起那把剑的剑刃,而后慢慢直腰,将剑柄献给叶明华。
两串珍珠落脸颊,留斑斓泪痕,沿着修长脖颈,衣领之中。
雾气团蠕动了一,回叶明华前,化作一名面惨白的俊男跪在地上,黑眸雾蒙蒙的,带泣可怜至极,显然是被烧得不轻。
叶明华可以把他握在手中随意把玩,也可以轻轻松松地打碎他,但是,一不小心也会被琉璃渣扎到手心。
应龙正被叶明华撩拨得心猿意,不料东皇太一一句话轻轻巧巧又把她的注意力引到临渊上,当一侧,拦在叶明华和临渊之间,哑着嗓唤她的名字。
只是他也知叶明华从来都是喜折腾人的,开说了她必然越发变本加厉,便看着地上的火团,“明华,他再不运功抵抗,只怕要被烧没了。”
东皇太一心领神会,抬手一招,火焰便从雾气团中脱离来,无声熄灭。
她在床榻之上是喜折磨人,但都是属于房中趣,这种毫不留的凌人还是首次,一边心想着临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若不是他非要自己学习法术也不会被烧得这么惨,一边又觉得他被烧成这样既不抵抗也不求饶着实可怜,最后心复杂地看了东皇太一一。
叶明华却只是握住剑柄,将龙牙剑从应龙中取,提剑转,剑尖遥东皇太一的锁骨,暗红眸中满是促与期待。
叶明华不再他背后的临渊,只踮起脚尖附在他耳边问,“你知不知,太一为什么要帮他说话?”
叶明华便指着那柄被他们遗弃在地上的龙牙剑,轻笑着,“你把它咬起来给我,我就告诉你。”
叶明华在心中暗叹一气,心想着这家伙怎么能够这么了解她,如此准地在她的底线之上蹦跶,又如此轻易地引发她的兴致。
被扎到后还很难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