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摔得很疼,我梗着脖回:“这是我的隐私。”
他现在我里的手指,也很。
他还过分地往里探,然后戳到了什么东西。
“你们谈恋什么,我们谈恋就什么。”
“跟老谈隐私是吧?老从小把你拉扯大,你跟我谈隐私?许知呦,你个小白狼!”
小叔将车开车库,从车库里把我拽回了客厅。
也不说话,一言不发地开车。
他把我丢在沙发上,冷声问我:“什么时候谈的恋?”
“许知呦!”
“啊――”
我难受地哼唧着,真的疼的,我以为会很呢,“疼……你……别碰……”
小叔把手指我里了。
疼,但除了疼之外还有一种无以名状的。
我不说话,不看他,起就要走。
但我现在不会在他面前承认。
我嘴:“当然……啊……”
“他活儿很好,鸡巴又粉又长,我被他得连连――”
我话没说完,小叔就一把将我摁在沙发上,掀开我的裙,扯掉了我的安全和。
“啪――”
小叔也在气上,他可能太想知我有没有被沈钊过,伸手就往我摸去。
小叔冷着声儿说:“就沈钊那小板,能让你?能让你满足?能让你连连?”
那像是被过的,受到一刺激就淌。
这个况看起来像是,山雨来。
好疼!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小叔手指艰难地往里推,挤过层层肉,往里去。
“啪――”
刚才被小叔扇屁的时候就了,小叔一摸,沾了一手的粘。
“嗯?”小叔似乎意识到那是什么,用手指戳了几。
有什么屏障被戳破。
小叔又扇了一巴掌来,“谁他妈教你说脏话的?”
不用看都知我屁上有小叔的手印。
不过他气什么?
小叔用手指,破了我的。
但实际上是因为扇我屁的人是小叔,我受不了小叔碰我,一碰我就得,想被他。
但我知小叔的鸡巴很大,很壮观。
“贺洵,你他妈放开我!”
我屁一凉,随即而来的是小叔重重扇在我屁上的巴掌!
小叔手指,发现手指上粘着的,除了我里面的儿之外,还有丝丝血迹。
反正天塌来都有他给我撑着。
他冷笑一声:“沈钊那玩意儿是金针菇吧,都没给你开!”
掐着我的腰问:“你们到哪步了?”
我这个泼辣霸又不知天地厚的格,的确是小叔给我来的。
我怎么知沈钊的鸡巴是不是金针菇,我又没看过。
我扭着屁,死命地要把裙给压去,但手脚都被小叔摁着,我动弹不得。
他可以谈恋,我就不能找对象吗?
那是一个,只让小叔过的地方,现在被他去一手指。
小叔把我拉住,拽了他的怀中。
“你!”我反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电灯啊?你别的女人就不许我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