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以为今天结束了,却听虞司权:“去调教室,挑一带盘的玩过来。”
白薇嘟囔:“亲吻和…都是奖励…”
脚是如愿以偿能歇,从站换到跪,也能动了,只是是不可以停止的上运动。
“所以呢?”他拉过白薇手心打了一巴掌:“记不住是不是?还想继续站?”
虞司权摸了摸她温的肉:“你还能挨?”
虞司权摸着她的腰,安抚:“好了,今天结束。”
她几乎是边哭边,里噗嗤声不断,虞司权却觉良好,办公也更专注。中途休息时,手垂就能摸到小兔光的脸颊,只是脸颊上泪痕频频,虞司权还得费纸巾给小兔泪。
白薇当然挨不住,只是她真的站不住了。见她一脸苦闷,确实是受不了的样。虞司权想了想,伸手解开她的手铐:“好吧,饶你。”
白薇听了,爬过去在虞司权垂着的指尖上虔诚一吻,吻过之后缩回去,翻了个缩被里。
“明天见。”
司权没有再调教她,但罚站依旧。她手里端着咖啡,站在靠窗的长桌边陪虞司权办公,肉被阳光晒着,白薇了汗。她的手脚麻木了,睛快要闭上,心以后再也不侥幸了!
见虞司权不搭话,白薇挪了一小步,求:“换个方法罚好不好…求您…”
白薇,扑过去抱着虞司权,埋在他脖里小声泣。
这一晚,白薇被送回笼的时候拉着虞司权衣袖不放,虞司权拽回衣服,着她的鼻:“明天表现好了,奖励你。”
听到这句,白薇才放心趴在沙发上,虞司权把她净,摘了珍珠取兔尾巴,再仔仔细细上药。药时听见白薇低声哭,他手里放轻了些,等过之后抱起白薇,让她骑坐在怀里。
她说完又小声嘀咕:“先生忍得不难受吗…”
从满柜里选的震动的假阳在地上,白薇双手抓着虞司权座椅的扶手,里着假阳,珍珠被拨到一边,上吞吐着。兔尾巴也跟着上颤,乳夹已经虞司权打开,上的刺激不比小。
终于,在白薇无论如何都动不了时,虞司权关掉震动,摘了乳夹。他抱起白薇到沙发,把人趴在大,白薇以为要打屁,连连求饶:“先生…不要…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不敢糊你了…”
虞司权正要说没有奖励,白薇又凑过来,吻得更深。虞司权人生一回被人吻,送上门的没理由不要,他回应过去,亲过摸过满足过之后,抬手揍白薇!
她艰难:“先生拿板打我屁…”
白薇惊叫了声,连忙捂住屁,委屈:“亲一也不可以吗…”
白薇想摇,但她真的持不去,于是抬可怜兮兮得看着虞司权。
虞司权还时不时住她的肩膀,让她完全坐去,吞掉整玩时,白薇肉直抖。
虞司权气笑了,:“我会让你知究竟是谁难受。”
白薇连忙抱住他:“不要站了…我记住了…”
虞司权推开手里的活,问:“你想怎么罚?”
虞司权手心托着她的屁抚摸,另一手拍白薇的背安抚,睡裙有些,虞司权替她脱了,衣服从脖上拿走时,白薇凑过去亲了亲虞司权。
但,虞司权并没有明天才见到自己的小兔,夜半,有人悉悉索索爬上了他的床。
虞司权睛眯了眯,关上门时,他伸手去了白薇的耳垂。
“我错了先生…”白薇小声。
酸手疼,屁刚挨过狠的,白薇也不知哪种罚好受…
虞司权:“我说过什么?”
正犯晕,手里突然一空,是虞司权拿走了咖啡,看着白薇:“受不了了?”
看她哭花了脸,睛也通红,虞司权摸摸脸颊:“这么难受吗?”
虞司权不为所动,手指轻敲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