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着腰将埋在双臂,膝盖被得一蹭一蹭的,他的肤,很快就被磨得又红又痛。
江尤寒还以为他不满受到冷落,一手握住他胀的前端快速动,他得说不话来,只会趴在地上淫地着涎。
暧昧的渍从他的蜿蜒树,他被抵在糙的树上,长的阳死死研磨里的那,剧烈的带他的白浊,被打浮沫,在两人交合若隐若现。
江尤寒侧看向远,像是听到什么动静,她看向神志不清的池疏,思索一瞬就把地上淫乱肮脏的衣收储袋,抱着怀里的人飞躲在树上。
池疏的火还没有消减,他摇摇。
江尤寒摸摸他的脸在他耳边轻声:“嘘,有人来了。”
江尤寒如他所愿,低去舐他的乳粒,两颗红豆被得光一片,红艳艳的。她一边玩着他的,一边缓缓挤他的。
江尤寒抱起他的双把他抵在树上,他勾着她的肩放松去吃着阳,肉被重新破开,他绵绵地呻,和江尤寒接了个气的吻,把膛递到她面前。
指腹过前端的,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又断断续续白浊。
江尤寒得到满意的答案,将满满的元阳又喂给他吃了。
树木耸,雾气腾腾,树一半以上的地方都隐藏在厚的红雾之中。
池疏被她抵在树上,双摇摇晃晃没有着力,只能紧紧夹着她的腰。
“好了吗?”她抵住他的额问。
后不住,把阳得湿淋淋的,江尤寒帮他动着了,然后把阳来。小‘啵’地一声,不舍的将嘴里的东西吐来。
他后背被磨了没两,就被一只手着倒在前人的怀里,江尤寒护着他的背,吻去他的泪珠,低声问:“舒服吗?”
池疏快活得死去活来,他被江尤寒像野兽一样咬住脖颈,传来啧啧的黏腻声,他被得一声声闷叫,好半天才齿不清:“舒服……师……师……师得我很舒服……”
池疏坐在她的上把巨又吃去一寸,他还在不应期,烈的刺激让他肉搐,低声呻了一:“嗯……”
一样呜呜哭着,一边又被得上直。
在外面始终没有隐蔽,他心里有紧张不安,肉紧紧咬着阳。江尤寒抬起他一条长细细品尝,从小到大侧,留无数咬痕,特别是,青紫交错,细腻的肉勾引着她,她不顾池疏的哭求,将他得泥泞不堪。
听到这句话池疏瞬间清醒,他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地躲在江尤寒怀里,生
“啊……师……”他小声痛呼。
饱满的被撞得啪啪作响,他伏在江尤寒,却觉安全很多,肉不再咬得那么紧,而是主动弓起腰去吃着肉棒。
池疏委屈地哭:“师,我好疼。”
她把池疏翻了个面,他的整个藏在江尤寒怀里,只紧紧攥着草的手,还有两条白皙修长遍布吻痕的。
微凉的打在,和肚里的混合在一起,池疏听到晃的声,虚弱的将埋在她怀里。
他的双发着抖,江尤寒退他的轻柔地吻着他膝盖上被磨得红的肉,心里叹了一声气,真气沿着她的吻修复伤痕,等她抬起来,膝已经莹白如玉,恢复如初了。
等到江尤寒把他压在草丛分开咬住他的后颈完后,才听到一阵微弱的哭声,她把池疏捞起来,看到他漂亮的小脸上正啪嗒啪嗒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