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奸的了。
他已经是元婴,吃完元阳会自动闭合消化,不用再着东西睡觉了。
池疏抱着她的呻,他的乳被得啧啧作响,也控制不住搐,他被得双紧绷,稀薄的白浊打在她小腹,又到他们交合的地方。
她一翻,两人上位置颠倒。
她低和他接吻,池疏尝不来甜不甜,他被激烈的吻亲得浑浑噩噩,来不及吞咽的津从他嘴角落。
池疏听到清晰的吞咽声,受到柔的钻到他,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师……真的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房间发沉闷的肉拍打声,他双大张,被摆各种姿势。江尤寒在他,长的阳把他得声呻,要不是房门被了禁锢,客栈里所有人都会知他被得很。
只有暴的激烈的才能让他获得快,这种慢吞吞的事无异于一场痛苦的绞刑。
他心里又羞又恼,这次学聪明了,握住阳慢慢往里。硕大的破开他的肉,池疏压闷哼,继续往坐。
肉饱满细腻,她忍不住了几。池疏被她得哼哼,慢慢的谨慎的把她的阳吞到底。
池疏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他现在的力比之前好很多,等不应期结束,又用勾了勾江尤寒。
他被抵在门上,凶猛的撞击让门‘咯吱咯吱’震动,江尤寒托着他的肉和他接吻,他被得呜呜的哭。
池疏委屈的夹紧了红的,他的屁上还有深深的指痕,不过前的齿痕已经消了一些,江尤寒埋首又咬起他的。
池疏夹着上的人窄劲的腰,紧致湿的卖力吞吐着她的阳,已经被磨成深红,他的呻一声比一声。
他被放倒在床上,被狠狠贯穿,他发低微的呜咽,在激烈的中攀附着江尤寒的双肩。
等到终于坐到她的小腹上,他才深深地吐气,背上全是汗,已经累得不行。
他的间一片黏腻湿,全是他的元阳和蜜。
江尤寒不理会他的求饶,对着他肉乎乎的小屁疯狂腰撞击,他小腹发‘咕噜咕噜’的声,的和渍不住滴落到地上,江尤寒见此拍拍他的屁:“夹紧了。”
江尤寒抵住他的额蹭了蹭:“会很累的。”
大的阳自而上将他狠狠贯穿,他的后被快速,发黏腻的声,每一次都又深又重,他实在受不了:“呜呜……师……轻一……慢一……”
江尤寒亲亲他的脸颊,把他抱怀里洗了个澡,池疏躺新换的棉被立刻就睡着了,他在梦中胡乱抓了两,被揽冷的膛才安静来。
他低了一会儿,着江尤寒的小腹,缓缓将抬起一又轻轻坐,巨大的阳在他慢慢磨蹭。他动作迟缓,小饥渴地吞吐着阳,非常不满这种程度的事。
在他面前,对他着之前黑蛇过的事,他就觉得羞愤死,剧烈的快让他神恍惚,难自已。
他得了趣,心里也没那么难受了,主动扭着屁去吃阳。
后面和前面同时,他在床上里,前端慢慢吐白浊。他的背还陷在柔的被里被得一耸一耸的,江尤寒掐住他的腰,把元阳全灌他的肚里。
他嘴里哭着说不要,肉却很诚实的包裹住她的尖,她的不深,却把他里面的了个透,池疏得愈发急促,小腹收紧,甬控制不住痉挛蠕动,哆嗦着涓涓。
他媚如丝,撒:“师,我想在上面。”
两人额上都冒一层细汗,池疏动了几就倒在江尤寒怀里,他认命:“师,还是你来吧。”
池疏的后还在一一地吐着,他起酸的腰肢,对着的阳坐了去,后没有吃准,大的到他,他似乎听到一声轻笑。
江尤寒吃的满意,从他里退来,抱着哭个不停的池疏好一顿安。
肉在她中一阵搐,徐徐蜜,她将其吞,然后伸尖探后的细中。
池疏还是很好奇,又又甜的撒了几句,江尤寒便同意了。
他被折腾的神志不清,无法承受的快让他崩溃,心里又很难堪,他泣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脏。”
和元阳顺着他的到阳上,江尤寒只能托着他的给他借力,防止他不小心直接全吃去。
“不脏。”江尤寒亲亲他绯红的脸颊,“是甜的。”
江尤寒见他如泥,掐住他的腰松了窍,稠的元阳灌他肚里,漫长的惹得他哼哼唧唧。
尝个新鲜就行了,这种姿势还是不适合他。
江尤寒抱着他站起来,她已经忍了很久,等池疏玩完,就是她开动的时候。
江尤寒边走边抱着他,他在半空中起起伏伏,双架在她臂弯里晃,疯狂的快让他止不住的浪叫,小呼着吃着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