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地闭上睛,然后后背一凉,被放在了桌上。
江尤寒住他捣乱的手,将他双手拉起在,另一只手着他的后腰狠狠,在池疏一声声哭诉求饶中,将元阳尽数在他。
在桌上把他吃了一遍后,江尤寒抱着可怜巴巴烂如泥的他打开了静室的门。
他被了。
池疏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浑都很狼狈,他涕涕:“师……师,我想洗澡。”
“求师……”他羞得耳泛红,低声虔诚,“垂怜。”
静室是用来闭关修炼的地方,里面有一池泉,泉温,不断动,因为被山里的灵脉养着,蕴了大量灵气。
不过江尤寒耐力持久,让他的希望落空了。
江尤寒一愣,发觉自己的太过火,连忙退来,将一颗珠到他,把他抱在怀里哄:“没事了,没事了。”
池疏乖巧应好,又得到一个激烈后温柔甜蜜的吻。
全赤,每一的动都被展来。
他被抱在怀里,随着走动的阳一深一浅地戳着他的,脚背绷得笔直,勉还能忍受。
得一颠一颠的,前端不断吐白浊。
她吻去他源源不断的泪珠,一也不嫌他脏,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安抚。
“师……不要了……”他哭着求饶,怕自己一秒会被撞到地上,又害怕被烂,他努力吞吐着阳,希望江尤寒能早。
“不是欺负,是双修,对你修行有益。”江尤寒解释。
池疏透过江尤寒的肩膀,看向那面镜,镜里他被江尤寒一整个抱在怀里,只半个,细细的胳膊和在她腰侧不停摇晃的双。
江尤寒透过镜看着他的脸,听他悦耳的呻,在他耳边蹭了蹭:“小疏,你很漂亮。”
江尤寒抱着他池中,温的将他残破的包裹,一一修复着他上的伤痕,让他洋洋的,舒服极了。
“普通的海珠,等你把里面的收完了,就可以取来。”这颗珠没有其他作用,主要是为了把她的元阳留在他。
他静静地趴在江尤寒的上,闻着她上淡淡的沉香,然后突然发觉自己丹田的变化。
木桌被撞得发沉闷的响声,他躺在上面像一块被拆开包装的糕,被上的人浑上都品尝了透。
他的又被填满,纤细的腰肢随着猛烈的撞击一前一后的摇摆,灼长的阳在他,后控制不住咬着阳,在被的时候抗拒,在被的时候挽留,他被得熟透,背后似乎传来野兽的。
他腾空,双手没有支撑,在木桌上被得摇摇坠,他一害怕,肉就紧紧着江尤寒的阳不让她去。
他看到镜里自己淫的神,那么求不满,那么痛苦,那么快乐。
江尤寒当没看到,亲亲他的睛,又把他哄好了。
江尤寒嗯了一声,摸摸他的脸颊:“等你恢复好,再渡雷劫。”
在又一次狠狠撞击后,他双一就要扑倒在地。江尤寒揽住他的腰肢,又把他提了起来,他哭得满脸都是泪,逃也逃不掉,就像是要死在阳上一样。
他双发,如果不是后的人把他死死钉住,他会直接倒在地上。
双修需要这么暴吗?他用神质疑。
江尤寒臂力惊人,抬起他的又重重放,噗呲噗呲的声在房间里非常清楚,她抱着他转向桌走去。
池疏哭得不能自已,他觉得自己太过放,居然被了,恨不得当场死去,又害怕自己被烂了,师会嫌他脏,不要他了。
池疏夹了夹,不自在:“师,你又放了什么去?”
“师!”他吃惊:“我结丹了!”
池疏带着哭腔呻,前端忍不住一。
江尤寒阳,把他正面抱了起来,阳又重新紧致的后,他呻呜咽着,双架在她手臂上,双手攀在她的脖上,只有这样他才不会掉去。
他脸上一红,喏喏:“都怪师欺负我。”
池疏被放在池边的石板上,江尤寒取储袋里的几张厚实柔的紫貂铺在他。
他知逃不过一劫,便主动翻跪伏在裘上,他的腰窄细,背上还有几在木桌上磨蹭的红痕,肉丰满,肉已经被得殷红,此刻他宛若献祭的姿势,让他的躯得不可方。
不用他求,江尤寒自然会好好疼他。
烈的快让他不停搐,小腹慢慢传来一种怪异的胀痛,他惊慌失措,弱无力地推拒着后的人:“师,我不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