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开车吗?”安诺维洛问我,得到否定回答后,他对阿斐亚:“那就只能你一个人喝酒了。”
这是什么?是你们俩突然看对了,吃完饭要去击剑吗?
我转过背对着阿斐亚,用表将“你脑是不是有病”的意思清楚地传递给了安诺维洛。
“我都可以。”
我以前怎么就没能发现阿斐亚还有表演型人格呢?
这两个人真的有撇我,独自去吃饭的意思。
“好啊,这位小帅哥,晚上吃排汉堡如何?我知有一家Pub的啤酒好喝极了。”
了一安诺维洛,他是我到这里来以后,第一个叫我中文名字的外国人,虽然发音生涩僵,但是意外的标准。“他说要和我以及我未来的男朋友一起3p。”
甩掉一个算一个。
我的手机了一条信息,是度假酒店给我发来的确认信息。
安诺维洛的车是一辆地盘很的越野,他托着我的屁我才爬上了副驾。
“我同意了!”安诺维洛面不改地忍了我掐着他那肉360度旋转的攻击,“那是不肯能的,亲的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不过这位失恋的先生,你可以跟我们一起去吃晚餐。”
男人之间很容易就有了共同话题,他们开始谈论球赛,说了一堆我听过却不了解的名字。我耐着听着他们瞎,就想看看安诺维洛如何能让我摆脱了阿斐亚。
“好的。”阿斐亚表现得像是狗血剧里的悲人,“很荣幸能和你们一起共晚餐。”
“如果你要去那个国家,我建议你跟着旅行社,这样安全一些。”
安诺维洛用叉戳走了我沙拉碗里的一个小番茄,一吃掉,用尖了溢唇边的红汁。“比如我。”
我摸不着脑地正准备离开,就听见安诺维洛用不小的声音问:“你和诗久是怎么开始的?她在床上一直表现得这么烂吗?”
“你要锻炼了,宝贝。”安诺维洛坐上驾驶座,这种巨大的机械怪在他的控异常的平稳轻巧。
“那你们俩去吧!”我拍开安诺维洛放在我肩上的手,“祝你们用餐愉快。”
“要去旅行?”安诺维洛仿佛长了第三只睛,明明在和阿斐亚聊天,却还是看到了我手机里的信息。
我兴趣缺缺地了一碗沙拉。
我一人一脚踢在了他们的膝盖窝上,阿斐亚一个趔趄,而安诺维洛却丝毫不动,“你们不知在背后分享床事是很低劣的行为吗!”
我们到了一家Pub,里面坐了许多一边喝酒一边看球的人。
我没忍住翻了个白,“不许再偷吃我的番茄,西兰花多吃一,谢谢。”
我睛一亮。
“也有免费的。”
“她在床上很可啊,只是没什么经验……”
“旅行社没有我满意的路线。”
我不客气地接过吃了起来,“私人向导太贵了……”
“别生气宝贝,你一起来我们就是当面分享了。”赶在我发火前,安诺维洛凑到我耳边,“我帮你摆脱你前男友作为赔罪。”
我狐疑地看着他,总觉得他不安好心,“……成交。”
“想去看遗址?”他将刚端上来的排,切成了合适的小块装在盘里递给了我,“那你更需要负责任的向导了。”
我把屏幕熄,“不确定,看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