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年,兄妹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她是私生女,随母姓,生父那一栏填着父不详,又不和生父在同一个本上,没有任何法律凭证能够证明她与她的婚生哥哥有血缘关系。
他的眉梢似乎隐隐有欣的喜悦,面上仍旧如玉石一般光洁优雅,他永远是大众称赞的别人家的孩,是最优秀的儿,将会继承最好的一切。
这并非于某种扭曲的报复心理,她没有那种被剥夺童年和正常家庭生活的卑微和愤怒。
两人肩并肩,挨的红底证件照,就贴在他们合放在床柜里的结婚证上。
她却与她的婚生哥哥躲在别墅的楼,在书房中,于昏暗里,相拥而吻。
所以他此刻看向她的目光,冷静平和,毫不惊讶,他甚至已穿透她的心,听见了同父异母的妹妹向父亲索要自己的话语。
一直沉默的父亲,在心里默默对生父,‘我想要什么?我想要你的儿。’
后浪推前浪,哥哥的话语权逐渐超了父亲的。
她不曾问,也没有试探过,但她却在心里笃定,她那位光风霁月的婚生哥哥,心里和她有相同的愫。
她没理让自己陷那种拧巴去,那只会影响和伤害自己一生,她更愿意快乐自在地活着,还可以偶尔恶作剧,说一些让别人不舒服的话,看一他们被刺扎的表。
过了一段时间,他们的地恋被发现,父亲震怒,他狠狠地斥责她,问到:“你是不是为了报复我,所以才勾引你哥哥?!”
后来哥哥成年,羽翼渐丰,他能力众,一步一脚登上位,成为众星中最璀璨的那一颗。
她无法选择自己的生,却可以决定自己的绪。
她只觉得好笑,坦地回复他:“可是你在我心里本无足轻重,你与我的关系,不过是你在血缘上是我的生父,我在心里对你并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尊重,同时也没有仇恨。对这样一个毫无的人,谈何报复呢?不过我还是要多谢你,生了一个让我这么喜的儿。”
只是喜上同父异母的哥哥这件事,却并不是她自信从容的人生清单中的一项,果真令人捉摸不透,那竟是自然而然,从心底滋生的愫。
也许是从他们第一次见面,他们的神第一次在半空中交汇,又或者是后来无数次在学校同班的日常相中,他们的每次肩而过,还有偶尔抬起时,发现对方正在看着自己。
果真如此,她那位仙鹤一般纯洁雅的婚生哥哥,的确与她一样,有着扭曲病态的乱愫。
父亲的整岁大寿,宾客满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