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姜宁是被急促的闹铃声吵醒的。
她这一夜睡得很沉很沉,像zuo了场冗长昏暗的梦,意识已经醒来良久,shenti才勉qiang模糊睁开yan。
阵阵铃声吵得她简直tou疼,对了,自己昨晚还是记得开了闹钟么?
周一的早晨无暇去仔细回想这类琐事,姜宁匆匆掀开被zi起shen,光脚踩到地板上的瞬间tui却忽然一ruan。
幸好她撑住了床沿,才没让自己跌倒。
姜宁莫名,她这是…怎么回事?
昨晚不过喝了一diandian鸡尾酒,她都没觉得自己醉了,怎么一觉醒来,整个shenti都像宿醉后遗症似的,又酸又ruan,四chu1没力气。
尤其是大tuigen的地方,似乎被睡觉的姿势扭到了,隐隐发痛。
从小区到学校不过步行一刻钟的距离,姜宁平时上班不会穿得特别正式,但也不至于太随意,主要以得ti舒适为佳。
今天她穿着一条贴shen的米白针织衣,xiashen是灰咖se及膝套裙,louchu两条细直hua腻的小tui,一双五厘米的米se漆亮面gao跟鞋,不会很gao,走起路很合适。
早上她在家多耽误了会儿,在小区门kou匆匆买了杯豆浆就要赶去上课,刚从店门kouchu来,却遇到一个yan熟的shen影。
青年shen躯gao挑,额前乌黑短发堪堪遮住狭深双眸。
他ting鼻薄唇,肤se透着冷白,在清晨的日光里显得异常俊mei,这是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
视线对上,他似乎也认chu了姜宁,她主动朝他微笑一声:“早。”
青年动作微顿,也朝她拘谨掀掀唇角。
姜宁心dao,看来新邻居还ting腼腆,不过兴许人家只是不愿意跟陌生人多搭话社交而已。
她所任教的音乐学院里有不少这样的年轻大学生,主打一个社交自由,虽然她也才年长他们几岁而已,但毕竟经历过社会的磋磨,心态还是很不同。
本以为只是偶遇,姜宁咬着豆浆xiguan匆匆赶路,等到xia一个路kou,一偏tou,看见新邻居就站在旁边不远。
或许是她惊讶的视线落过来,被青年捕捉到,他双眸泛起一丝尴尬,没tou没脑地开kou解释:“…我去上课。”
姜宁听懂了,原来他也是音乐学院的学生。
她便笑了笑:“嗯,我也是。”
青年突兀朝她看过来,抬手抓了xia自己的后脑勺,面lou迟疑问:“你是老师?”
姜宁:“对。”
说完,绿灯亮起,她扭tou继续匆匆往前走。
青年脚步却没有动,站在原地,视线默默落在女人背影间。
姜宁上班时刻意往相对稳重成熟一dian的风格打扮,指望自己气势能压得住那群学生,却不知dao自己裙衫贴shen勾勒chu曼妙曲线的样zi,只会更让气血方刚的男大学生们脑中暗自发散无数臆想。
她穿着gao跟鞋的样zi很mei,tunbu曲线ting翘,双tui漂亮极了。
只是,今天换了一双鞋跟偏矮的鞋,留心观察的话,会发现她走路的姿势也有dian小别扭。
像在刻意减小某chu1的摩ca。
又或是,双tui有dian使不上力气。
在姜宁转tou前,青年安静垂xia了目光,等待xia一轮的绿灯。
姜宁发现了,这位新邻居似乎真的有dian社恐,他刻意走慢了dian,仿佛为了与同路的她错开距离。
不过,大学生嘛,可能不想跟当老师的多接chu2,也正常。
早上的事qing她很快抛之脑后,来到学校ma不停蹄开始上课备课开会。
直到中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