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双怀疑江述是之前听到了她跟喻北辰说他增重结果不好,现在刻意报复,但她决定给江述留面,没直接反驳,站起来凑近江述用喻北辰听不见的声音说:“等你不给自己偷偷减饭再来说我作弊。”
闻双终于缓过来了,着发麻的尖解释:“她只喜苦的。”
她还帮忙打手了,不过江述大概是嫌她碍事又赶不走她,还要被她偷袭,最后终于给她找个了选择餐的活,对她的控诉和要求神赔偿的解释是:“这些菜用的菜调料很多,我这种新手很难得能,如果闻小你能保证不碰,也完全不在意你朋友的死活,我不介意随便一。”
闻双家的酒柜里有很多保存期不长的酿,她之前说他要喝就自己拿,从闻双的酒量和味来看应该不会她自己喝的,从闻双的格和习惯来看也不会是在家开party用的,再从喻北辰对闻双家的熟悉程度和闻双的态度来看,他猜那些啤酒应该就是给喻北辰的,所以冰了几瓶放在了桌上,喻北辰一顿饭喝完了三瓶,理说不需要。
她看了时间,准备去书房继续开会,原本一直坐在沙发上抱着枕表示自己是个又大又圆的电灯泡的喻北辰突然站起来,说:“我去给你当会议助理。”
闻双挑眉,一脸不满地抱怨:“他吃完早饭就在准备这顿午饭,中间还练习了两三次,比给我饭用心多了。”
何况闻双自从开始演冷面总裁在人前一定只喝咖啡,绝不肯暴她就是个甜控的真面目。
“我已经控糖很久了,”闻双不接受诽谤,要求证人上场,问她的专属家江之术:“是不是?”
不过……江述?这个名字,怎么就是一直觉很耳熟?
江述看得喻北辰,或者闻双的朋友们对他的不喜,没直接表现轻蔑或反大概已经是足了表面功夫,但闻双似乎不想只有这种刻意的自然,他看懂了闻双的神,只能礼貌地说:“谢谢。”
喻北辰这几年什么作大牌都见过,吃胡萝卜必须雕花,鸡要吃猪肉味,但真论挑,闻双绝对是她二十多年认识的所有人里数一数二的,如果说一般人对甜度的偏好是5,闻双能到6.5,但一般人接受度可以是3―7,闻双就只有6.4―6.6,永远在喝不同的饮品,永远在嫌淡或者甜,这几年终于开始自给自足,除了闻双自己、闻双的机人和闻双的第一秘书,她没见过还有人能递上闻双不嫌弃的饮品。
喻北辰反击:“不至于哈,那是你的味,没加糖的白就是苦的。”
书房的门在两人背后合上。
江述正在彩的相声中收拾碗筷,突然就被拉了场,只能应:“嗯,虽然会作弊,确实在努力。”
闻双看着旁边的江述,示意这时候应该厨师发言。
闻双转打量了几秒神异样的喻北辰,思考了几秒,怀疑地说:“你看上了尚家老爷寿诞的拍卖会上那瓶限量版威士忌?”
喻北辰非常真心实意地对闻双夸:“今天的菜很好吃。”
她沾不了辣,但有句话就是人菜瘾大。之前喻北辰来吃饭,不是外卖还是要闻家厨师好送回来或者喻北辰从喻家带过来,她都尝过味,也没兴趣再去碰,不过江述之前没过辣菜,所以她吃完饭,最后还是在吃完的时候夹了一块红彤彤的肉片尝了,然后……灌了一杯江述给她的。
她话音刚落,江述的手机居然响了,她瞥了一来电显示,不认识的人名,江述倒是毫不避讳,直接接了,一边打电话一边收拾桌,似乎一直是对方在说,从江述寥寥几个字的术语听起来似乎是在聊一些专业上的事。
“江、述!”喻北辰脸上惯常的笑意散得一二净,转过面无表地看着闻双,“你可别告诉我他是搞AI的?”
喻北辰没有说话,径直朝书房走去,闻双挑了挑眉,跟了去。
江述就知闻双就算自己说她不吃也一定会去试,果然放远了也没用,看她忍着不火的模样实在有无奈,又给闻双倒了杯温,发现喻北辰在盯着他手里的玻璃瓶,对方视线太明显,他不好装没看见,有疑惑地问:“你也要?”
喻北辰只是有意外,但她不是闻双,不是一定要去试自己肯定接受不了的东西。
“谢谢,我有啤酒就行。”
自从转行当了经纪人,从“贴心万能特助”转向“暴躁铁血王牌经纪人”的喻北辰对会议记录之类的杂事儿就开始“甩大牌”,每次都要敲诈她一笔才肯活,近期能引她的酒鬼闺蜜的也只有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