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述很怀疑可能过盛的人到底是谁，他希望闻双说的三天一次不是指一次通宵，否则不一个月他大概就会尽人亡。

        江述握住了闻双开始动作的手，说：“我…给你。”

        闻双要384开了夜灯，果然看见江述耳朵红了，她有时候真觉得江述可能是个影帝，能把“千帆阅尽仍是少年”演得以假乱真，她看着江述问：“你想要吗？”

        他工作只是为了赚钱，赚钱活着，他没让自己继续去想活着又为了什么。

        就算一切只是一场短暂的梦，那他也只需要什么都不等着梦醒就好。

        江述怀疑闻双今天晚上放那电影其实不是前戏，而是为了角扮演，她今天这么折腾就想演一夫妻间针锋相对、唇枪战的戏码。

        闻双听到了江述的笑在黑暗中的沉闷回响，她想，现在去吻江述一定是苦的。

        闻双不意外，手指在江述掌心划着圈圈，似笑非笑地说：“你除了跟你的有关的事，还有别的事会说不吗？”

        “闻双，我每天都在说不，就算是跟我的有关的事，你要什么也还是会，我还能一哭二闹三上吊求你放过我吗？”

        闻双说工作能给她想要的，江述没问去，因为闻双的答案大概不是现在的他能理解的，人对自己不理解的人生总是很难不产生绪，无论正面负面总是种评判，他不想对闻双的人生理念和生活方式有冒犯。

        所以她去试了，江述大概没想到她会突然袭击，但很熟稔地张开嘴让她品尝，直到她咬了一江述苦苦的尖，他才反应过来与她纠缠。

        闻双为一个给别人洗脑的资本家，深知最主要是自己不能信。

        闻双不在意，继续问：“你想什么？”

        她与江述贴得太近，两人的变化毫无掩饰地传递给对方，一吻结束，在升的温中，江述呼略紧，不等闻双说“你了”或者“我湿了”之类的话先开了：“闻小，很晚了。”

        他和闻双不是在演电影，而且他现在连男主回答的赚钱方式也没有。

        闻双本来真的没打算今天再欺负江述的，但江述简直是自找的，她又贴近了偷偷挪开的男人，“我给你。”

        闻双谴责了一秒自己听到这句话时升起的期待，然后……放纵了自己的兴奋，任由江述的哄哄地贴在她小腹，摸索着剥掉粘腻的，送上柔的唇。

        而江述听到时的第一反应是：好像刚才那电影就是从男女主这个对话开始的。

        闻双真想不到世界上都不止睡了一次还能坐怀不乱的男人，不江述是怎么竖着能饼的鸡巴抱着她不放却说字面意思上睡觉的，她伸手握住了快到她肚的，“69，或者再来一次。”

        江述看闻双的神就知她不怀好意，果断说：“不用。”

        闻双面无表，凤眸深沉，盛着一汪清潭。

江述无比坦诚地回答：“不知，我只是为了赚钱。”

        事后温存变成人生面试，让她来看看实习生江之术这次的回答能拿几分。

        他被闻双捡回来后，除了偶尔回想一大学时的闻双，很少想起从前，也没想过以后。在沉默的十几秒中，他想起来他曾经认为一定能实现的人生计划，想起来他曾经也有过大概能称之为理想的期待――期待以后能拥有每天毫无负担一觉睡七个小时的生活。

        江述抱着了闻双，在她不知准备什么前主动钻了被，声音瓮声瓮气，“今天没力气哭了，次我一定努力。”

        江述的功课连69都没学到，那她也不介意玩玩师生play。

        不闻双指的哪儿，他都不想要。

        有些问题在他清醒的时候从来不会问，不问别人，也不问自己。

        他笑了一，“我都过上梦想生活了，没什么想的。”

        他不要闻双救他，闻双给他买药，他不要闻双的真心，闻双把他介绍拉她的交际圈，他不要闻双把他当她想象的江述，闻双说江述就是江述。

        江述知闻双可能已经在想怎么哭他了，但不给之后埋了多大的雷，只求今晚这大戏快落幕。

        他记得闻双曾经的咸鱼论，现在来看闻双这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格不一番事业确实可惜。

        但闻双总在给他问题，他不得不去找答案。

        闻双摸了摸江述泛红的尾，了上去，一路往，轻声说：“你可以试试，我应该舍不得你哭的。”

        江述不太确定闻双这句话什么意思，只能回答：“如果你不…需要，就睡觉吧。”

        但江述没问闻双想要什么。

        他真的不知闻双到底想看到什么样的江述，也不想给她演，脆不动了随闻双蹭。

        大概因为她看起来从来要什么有什么。

        闻双听到了为老板和话题发起人都不怎么想听到的真实答案，不过江述居然很合地自动接了一句：“那你呢？”

        “工作只是工作，重要的是我的工作能给我想要的东西。”

        他本来就一无所有，连命都是闻双的施舍，还能拒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