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双阅鸡无数,黑的白的黄的各齐全,江述这粉确实过于天赋异禀了。
他还不至于无耻到这种程度。
江述被明如骄阳的凤凰攥住了心神,带着几分嘲意想:闻双只是要阴,他又不是没有。
这么多年都是“你我愿”“野兽驯化”的戏码,现在玩一次“取豪夺”“良为娼”可真让人心澎湃,她想象自己咬住了自己觊觎已久的猎,手中的阴猛然动,又用湿的隔着濡湿的布料江述动作青涩的手指,尖顺着江述绷紧的颈脉连,红的唇最终落到江述耳后的肤留湿痕,湿的呼打在绯红的耳侧,蒸腾的浪中,唇开始交缠。
本没有选择权的江述全僵,说了实话:“我…没经验。”
还好她直接把XL到XL各种尺寸的套都买了。
江述完全跟不上闻双的节奏,天旋地转间就被闻双再次压到了沙发上。
“闻小,你真的要让一个长着……的男人,跟你,上床?”
江述敛眸,拢住了手心的湿花,闻双笑了来,住了江述耸动的结。
江述看不懂现在的发展,一时都有些怀疑这现在发生的一切是否真实,但显然这也不可能是他幻想中会现的诡异场景。
她平心静气了几秒,把所有曲忘得净净,落到了名为江述的诱惑之中,“那我们完再谈。”
他已经不可能当一个正常人,无不无耻又怎么样呢?
江述又意识要躲,她拉着江述想阻止她动作的手压在自己濡湿的上,看着江述说:“第一次,给你上节课。”
闻双心想,江述的“闻小”和她以前的“学长”还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如果大学真让她成功把江述拐床上了,会不会就是她喊“对不起啊学长,你真的好棒!”江述回“谢谢,闻小。”
当闻双看到江述的鸡巴时真有震惊,刚才只看见了浴袍撑起的帐篷,这实尺寸……有夸张了啊。
她在验证猜想和讨论正事之间犹豫了几秒,听到了手机传来邮件提示音,她坐了起来,要江述“继续说。”
闻双打开手机打开最新一封邮件,用了几分钟看完,抬看江述,江述脸很差,又了那种的、难以忍受的表。
用药太晚,跟痛觉过一样,已经现的病症难以像从生就使用药那样完全控制,虽然从中开始基本就维持了稳定的药摄,但偶尔那条隙也还是会莫名其妙,大多跟晨一起现,他大多时候都能控制自己莫名的冲动,只是现在被……被闻双指尖划过的肉和那个第一次显存在的阴一阵阵酥麻,他想无视都无视不了,本听不去闻双说了什么。
江述不愧是优等生,这就学会了住作乱的,她却起来了
闻双以前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存在三十岁的法师,这大晚上捡男人真是可以捡到稀罕,她好心帮江述了个选择,一只手的手江述睡衣紧实的腰腹,往连,握住了江述证明自己不是个阳痿冷淡的灼的鸡巴。
她完全没兴趣床上伺候别人的,但她对挑战江述的底线非常有兴趣。
江述随即坐起来远离了闻双,仍然起的阴把浴袍撑鼓包,比以往更有存在的女泛开难以名状的度。
房只亮了一盏灯,的灯光映在闻双脸上,她合理怀疑这个说个都要磕巴的男人是在故意卖萌勾引她,压着江述来了个拉丝的吻,带着灼人的意用实际行动镇压了江述一切尔反尔的意图,居临地看着江述,给了选择:“你我的,或者我玩你的。”
双觉得这个扰平连八年前都不如的男人确实有可,面红耳赤脖红透的样也很诱人,面上却不分毫,冷冷地说:“你歧视女还是歧视同恋?”
这男人也太会勾引人了…
江述算是发现了,这个惜字如金的闻小诡辩的本领比当年还要厉害几分,能正常思考的他都难以应对,何况现在。他只能推了推快把他压得透不过气的闻双,说:“闻小,别乱扣帽,跟别没关系,是……我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