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述看了闻双手里黄黄的浴巾几秒,有那么一秒想的居然是展开会不会看到那只叫卡丘的老鼠,然后被闻双问得一时说不来话。
“我叫人送套和药,”闻双觉得江述有必要想起来她和江述的“协议”,否则还真以为她开了一夜的车把他带来看房的。
江述没有接闻双手里的东西,只是说:“不用。”
他没有传染病,也不会用到的。
闻双不知江述说的是浴袍还是套和药,她也不算故意的,她这里没有能给江述穿的新衣服,这些宝可梦系列的东西还是她为了嘲讽她送的,为了报复,她是打算等闻羽过来住的时候给她用,但闻羽还没在她这儿留宿过,先等来了江述。
“新的。”她没想到江述那么自然地接受了胖丁居然排斥卡丘,只穿深系的江述其实喜粉吧,“江述,我是要跟你上床,不是殉。”
江述觉得他现在可能应该直接脱光然后等着闻双把他赶去,但他想洗个澡,所以他把闻双手里的东西接了过来,“那等我洗完,你再决定要不要吧。”
江述说得仿佛不是他去洗澡,而是要给她洗礼,洗完她就清心寡,立地成佛了,闻双不怎么在意地说:“衣服丢脏衣篓里,会有人来理。浴室该有的都有,用不用随你。”
江述都不知这一天说了多少句“谢谢”,虽然跟闻双的歉一样没有意义。
闻双丝毫没有被江述满的疲惫和暮气影响,反而觉得江述这种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像是一台老化智能机人的觉很有意思,倒让她愈发想试探现在江述的底线。
江述虽然是个门回来必洗澡的死洁癖,不过洗澡速度一向飞快,但这次半个小时后她买的东西都送到了,江述还没来。
要不是智能家显示浴室一直有人,她都要怀疑江述是不是临阵脱逃了。
直到她在自己的浴室洗完澡来,看见江述坐在了沙发上。
睡袍虽然是均码,但对一个于平均值的男人有太小了,半截小臂和大了来,不复以往的矫健,裹着骨架的薄肌堪称惊险。应该是刚才温开得极,苍白的肤被得晕绯红,湿漉漉的发丝还有细小的滴落,眉深邃,表平静,虽然套了一卡丘,倒比之前半死不活的样多了一从前的锋锐。
看样“洗礼”还真有作用。
这要还不把这男人吃去,怎么对得起她的大发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