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傻白甜惊鸿一瞥的完肌。
“你……”
“我……”
可能过了三分钟或者三秒钟,两人同时开了。
江述神寡淡地闭嘴,闻双面无表地开,“我可以摸吗?”
闻双的表和语气像是坐在谈判桌上在说:“先验货后付款。”
江述突然想明白了这一晚的闹剧其实不是起源于闻双莫名其妙要开三个小时的车回家上床,而是他答应了闻双来跟她上床。
他曾经拒绝靠“卖”走上人生捷径,艰难生活了这么多年最后变成了一个笑话,在终于要结束这一生苦痛时,他答应了和一个女人上床。
他这辈都在这种自讨苦吃的蠢事。
那就完这最后一件吧。
江述疲倦地倒在椅背上,低声说了句“随你。”
闻双从来不是见好就收的人,无论生活还是商场,对江述更是得寸尺都是曾经手留,现在江述还敢予取予求,她要不得过火怎么对不起霸总的人设。
她从江述手里的瓶扯了过来,把那剩的一倒在了随着江述呼微微起伏的肌上。
江述脸上的漠然染上了复杂的纠结,她从江述绯红的尾扫到要滴血般的耳垂再沿着红透的脖往,最后定格在淋淋的肌上,丢开空了的瓶,在江述言又止中开始喝。
江述的度比正常人要,没有药控制后更是变本加厉,现在甚至似乎能觉到闻双嘴唇上红的湿腻过他的肤,几近的尖过他肤带来电般的酥麻。
闻双听见江述的心声越来越激烈,在江述似乎想要抗拒时抬直视江述被绯红肤包围的黑眸,冷冷地说:“你说的随我。”
江述沉默了半响,闻双冷淡的神和烈的动作截然相反,他与那双冰火两重天的凤瞳对视了几秒,最后半抬着想要推开闻双的手还是落了去,抓住了盖在上的柔毯。
闻双手指愈发肆无忌惮地陷在江述饱满的肉里,她能觉江述全僵,腹肌紧绷,但被她掌控的地方仍然柔韧弹,这似乎与以前验过的不太一样,但这不重要,她也想不起来以前什么觉了,只觉得江述的味比她想象得更好。
江述整个左被得通红一片,散着浸开的红,小小的乳晕上立着同样被得光淋漓的红果,在闻双突然用力咬了一立的乳尖时,江述忍无可忍叫了一声“闻双。”
闻双抬,看到了已经快熟了的江述咬紧牙关绷锋利的颚线,睫被一不知是汗还是别的什么打湿,阴影投在殷红的睑上,用燃着星光的眸警告似地看着她,如果不是此时着红的肌、立的乳坐在这里,仿佛跟八年前没有多少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