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寸床酷哥上床就发狂觉得无语时,她偶尔也有那么几个念会略过江述,跟江述接多了会发现这个酷哥最冷淡的就是他的长相,脾气好得让人忍不住去欺负他。那江述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呢?也会这么无趣吗?可能男人都差不多,江述长着再好看的嘴,平常“一字千金”,怕是一上床也是一连串屏蔽词,多两秒前戏就会早一样脱了就要来,不技巧本领怎么样,反正嘴都比半更卖力。
在察觉到寸在她面前演戏的时候,她也想到了江述,她现在能轻而易举看寸在演,那大学时候的江述其实也是在装吧,只是她还太年轻觉得江述本就是如此。如果她看见江述,是不是也会讽刺他装?江述会什么反应?大概也是白着脸崩住牙低声说自己没有装或者愤而转就走吧。
照床上的标准,她应该找个有着漂亮肌的大男,但她睡过不少大弟,也包了第七名大半年,没有一想要跟他们发展恋关系的想法;那照床的标准,她应该找个发短材好颜值的酷哥,但她跟文青男和寸拉扯得都快让她冷淡了。
算是人生与理念发生冲撞,和平分手,但是最后分手后寸居然还在纠结这个该死的酷哥难题。
空窗的一年多里,闻双对自己二十多年的史行透彻地分析和深刻地反思,竟然产生了迷茫,她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男人?
就算江述要死,也得跟她上完床再死。
在所有人的反对和打诨声中追寸时,她也想到过江述,如果她那时候追江述,大概比现在更为轰动。寸的名字放在闻家小千金旁边是攀了珠穆朗玛峰般的枝,但起码也还是有个中产阶级家庭和国级男模的地位。而江述虽然有着极为瞩目的成绩和能力,但想来如果被闻家二小追求,得到的衔只会比现在说寸的“卖求荣”“又当又立”“小白脸”“凤凰男”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得跟江述上次床。
那个时候已经差不多化成冷霸总的她差崩了人设,想一巴掌扇醒蠢钝如猪的寸大骂:“我他娘地喜肌,大肌,忍你一个贫乳忍了一年多,让你借了闻家的东风飞了娱乐圈,你不给我磕恩,哪来的b脸喊冤说我从来不喜你!”
关于人生、过去、未来的思考就变成了一场梦。
就是因为她过江述的梦但没跟江述上过床才会觉得江述是什么仅此一家的山珍海味,肌练练总会有,大不了用几剂药,酷哥也能用钱造,上上表演培训班要不了几个钱,世界上有几个男人她闻双嫖不起,但觊觎过肌的酷哥没吃到就会越来越香,惦记上了人却没有把人上床,这太不霸总了。
但再一想想,如果江述肯跟她上床,就冲那张脸,她也肯定舍不得让人了就,怎么也得好好温存一番,更别说不乐意跟他上床或者到一半想走人,只为了那对大肌,她就算位截了都要坐起来埋去。那酷哥其实很容易害羞又有不耐痛,乳怕是就会从额连锁骨都通红充血,咬狠了重了就会像他受了伤时一样,抿紧嘴唇绷住巴,脖上突的动脉,长长的睫翩翩颤,睛里燃着灼人的亮光,从尾到耳朵后面那块肤都红透了……
想来想去,她想到了江述。
其实她在跟第七名上床的时候也想到过江述,她被在里九深一浅摩的大伺候时飘飘然地埋在大肌里,偶尔有那么一秒钟会想到江述那对她没摸到过的完肌到底是个什么手?跟江述上床是不是就是这种觉?
在肌促升的多巴胺分解完后,她在贤者时间把钱打到第七名的卡里想到了江述,因为她记得江述不要命地赚钱,她曾经还真动过甩卡卖江述一晚的念,虽然江述肯定不会答应,但如果真的现了那个世界线,是不是就会变成现在她跟第七名这样?
再看到江述后,想来想去,闻双终于想明白了,白玫瑰红玫瑰,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小玫瑰。
在跟寸上床时,她每每看着脱了衣服膛瘪的男人瞬间,而这个时候平常演酷哥演得起劲的寸鸡巴还没碰就得往她上扑,沉默寡言装酷哥忘得净净,什么脏话话都往外冒,开始的时候她还勉说服自己就当玩个反差,后来对这种上个床跟驯兽一样劳心劳力的活动失去了兴趣和趣,谁他娘地愿意驯一条每次上床都要重新驯的蠢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