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丞相家的长什么时候也会对人的活计这么熟练了？她毫不掩饰地上打量着他，神渐渐就变了味，活像透过亵衣看到了里面似的。

        她挑了挑眉，也没有再拖着，洗完后指了指不远的巾架，示意他拿了澡巾自己拭。

        慕澜看着他略显僵的动作，也不破，自顾自解了衣带。这池里的本就是动的，她先前一番劳作，也了一汗，现在又了，便索脱了衣裳，好好地洗上一洗。

        祁渊话未说完，便被她直接打弯抱起，他索闭了嘴，反正她也不会听――

        此刻的他眉低垂，虽然显得更为恭顺谦卑，但细看之眉宇间仍有些漠然的意味，只是他过于缓慢僵的步伐，到底还是了些微主人的狼狈与不适。

        祁渊将衣服搭在一旁的架上，取了浴巾恭敬地等在一旁。

        慕澜往沉了沉，略带笑意地开：“夫君不必害羞，你我本就是夫妻，赤相见也是正常的事，夫君该多多习惯才是。”

        这么一番来，她倒是清醒了几分，有些讶异地看着面前的人。他这时已然没了先前的局促与青涩，或许动作还有些缓慢，却十分认真恭谨，像是本来就惯了这些活，比起她从前的侍女来说也不遑多让。

        “……已经差不多了。殿，我们回房吧？”察觉到她渐渐变了味的目光，祁渊开。

        “不过，夫君需得记住，你我之间的事早晚要习惯的，到时可就不能由着你的了。”她的语气半真半假，听不是真还是假意，“房床放着换洗的里衣，你先去穿上吧。天气近秋，我可不希望刚娶的皇夫着了凉，到时候我可是要心疼的……”

恋不舍地将手指了来，再给人上也清洗了一番，期间自然少不了吃些豆腐揩揩油，祁渊只沉默受着，未发一言。

        见他背着并未回话，一副十分局促的样，她无奈地：“既然夫君这么害羞那便算了，我本来还想让夫君替我背肩，看样是不行了。”

        她一直饶有兴味地注视着他，乍见他受惊般的动作，吓了一，回想起他方才转前脸上的红晕，渐渐琢磨了什么。

        祁渊低低应了声“是”，便赤着缓慢地朝回走去。慕澜没有再说什么，清洗完了便闭了靠在池沿边休憩。没过一会儿，他慢吞吞的脚步声渐近，她抬一看，只见他已经换好了衣服，又是一副清冷淡漠的样貌，神却与当初丞相府清冷淡漠的大公有些不同。

        慕澜被温泉泡得有些昏昏睡，也没有多说什么，径直了张开了手等着他来服侍。他拿了浴巾上前，细细地给她净了，又从旁边拿了里衣服侍她穿上。

        “嗯？你说什么？”慕澜盯着他不断开合的唇，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回房？走吧，要我抱你回去吗？”

        “我将殿的衣裳也一并带来了，我先为殿将吧？”

        没想到之前被自己压在都镇定得不见丝毫羞涩的人，竟然会在看了她的后脸红……要不是还记着在姜国的那段经历，她这会儿估计会真以为他纯得不得了，啧啧。

        “嗯……”她语气慵懒，有些不愿地起。

        他依旧有些脚发，一步一步慢慢拾阶而上，晶莹的珠从布满痕迹的上过，滴落来。他取了浴巾，缓缓地拭着，极力忽视后那愈发灼的视线。

        “谢殿，不必了……”

        祁渊净，正想问她要些净的衣，转瞧见她赤雪白的上与饱满丰腴的脯，猛地红了脸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