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哥,你到底怎么了……”越是如此,她便越是慌张,手指、双手乃至浑上都在瑟瑟颤抖。
“你是我的夫人,我自然不会亏待你的兄长。”他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虽在对玥珂说话,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气若游丝的温瑾瑕:“既然玥儿如此挂念兄长,不如往后就把他拴在你我床边,亲看着你我好,如何——”
温瑾瑕听而不答,反问:“先前我让你收好的药还在吗?”
“乖。”温瑾瑕温柔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吃了它吧。”
“你别太过分了!”玥珂忍无可忍,握紧发簪簪尖向外正准备寻隙与他同归于尽,却冷不防被温瑾瑕捉住了双手。
温瑾瑕这个废,不过就是占了兄长的份,否则凭什么能与她如此亲密无间!
玥珂,毫不犹豫吞药:“哥哥,我——”
温瑾瑕抓住她的手,断断续续:“玥儿……我无碍,只不过动用了秘术逆转丹行……”
“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龌龊的占有和征服自心底蔓延而生,凌鸣铮弯腰贴在玥珂耳边,故漫不经心的谑浪淫语却足以让兄妹二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玥珂略微放心,这才从袖间翻一枚晶莹剔透的药,说:“哥哥给的东西,我都好好收着。”
“那是什么?”
“在的。”玥珂瞥了一凌鸣铮,他似乎不相信一个武功尽失的废人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能够翻自己掌心,便又直起,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凌鸣铮傲慢一笑,:“哼,不是用毒就是用药,温少主,你还真是毫无长啊。”
“他早就被我断了筋骨,废了武脉,而今还能好端端地与我较量,定是付了极大的代价。”凌鸣铮冷冷俯视二人,只见玥珂紧紧握着温瑾瑕的手,鸦羽般的长睫微颤,泪一颗接一颗砸落在地面上,心不住窜起难以忍耐的愤恨和怨妒。
一秒,竟见温瑾瑕忽然不知从哪里一力气,双手同时握紧玥珂执簪的那只手,让发簪淬了剧毒的尖利末端深深扎了自己的心。
“你——”玥珂一阵恶心晕眩,可败局已定,若要保全哥哥命,怕是不得不像过往那样委屈求全,祈求凌鸣铮手留……
“怎么这幅表?是不喜吗?”凌鸣铮把她的一脸羞愤尽收底,心中一阵莫名畅快,不禁变本加厉:“不喜也无妨,令兄与夫人有七八分相似,端的是一副好相貌,若是成尻置于院中,想必会很受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