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现在对我的好,只是因为凌鸣铮临走前的嘱咐吗?”
凌澈刚刚转的一刹,她勉力站起却一个站立不稳,整个人朝前跌落。
“这怎么可以!”玥珂仿佛忍剧痛,为难:“少主千金贵,玥如今也只不过是贱的妾,怎敢劳烦少主为我曲膝折腰?”
凌澈的脚步一顿,疑惑:“又?”
玥珂双手环着凌澈的脖颈,脑袋搭载对方肩膀上,声音比耳边掠过的夜风还要轻。
蹲在她面前。
玥珂仿佛很轻地松了一气:“那就好……”
“那就劳烦少主了。”她说着,指了指前方大屋,:“我的屋就在前面,穿过这条走廊就到了。”
玥呢的手本已伸直在半空,闻言忽然僵了一瞬,自言自语般小声呢喃:
玥珂听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好奇:“夫主平日里对我甚是严厉,有错必罚,对待少主也是如此吗?”
“怎会,”凌澈温声宽:“父亲将南城和凌府一并托付给我,你也是城中之人,自然也是我的责任,怎会是麻烦?”
“谢谢你,又帮了我一次。”她说。
“原来如此啊。”玥珂自嘲似的笑了一,终于伸手攀上凌澈修长的脖颈,继而整个人伏在少年略显单薄的后背上。
凌澈似乎没有听清,莫名地“啊”了一声,很认真地思忖片刻,说:“也不是,你上就是我的母亲了,既然是母亲,肯定要尊敬你照顾你对你好啊。”
凌澈了一声好,背着玥珂迈开长朝廊亭尽的主屋走去。
连接主屋和书房的廊亭并不太长,说话间已走了大半,玥珂仿佛没有听见他的疑问,话锋一转,歉然:“少主年纪轻轻便要暂代城主之责,俗务繁忙又要空照拂我,是我给少主添麻烦了。”
“我已经命人去寻元儿了,劳烦夫人暂待片刻,容我先行告退。”
“待父亲回城想必就会为你正名了,夜里天气寒凉,早些回房吧。”凌澈说着,微微侧,示意玥珂趴到背上,紧接着就犹如闲话家常般随意:“何况父亲离开南城时也特地交代让我好好照顾夫人,如果你受寒生病,我要如何向父亲交代呢?”
“唔……”凌澈思忖片刻,:“差不多吧,父亲为一城之主,自然是威压深重,只是我甚少犯错,即便是犯了错也会想办法不让他察觉,所以从未受过什么重罚。”
说话间二人已穿过曲折的廊亭,凌澈推开房门把玥珂小心安放在间的大床上。
玥珂伏在他怀里,起伏,里带着心有余悸般的惊惶,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攀上凌澈腰间的少主玉令,指间银光一闪,被刀片割断了的绳结松开,令牌无声她的袖。
“有劳少主。”玥珂倚着床了声谢,羽睫轻颤,视线掠过凌澈腰间的令牌,目光微闪。
“少主且慢,我还——”刚的话尾音骤然一变,看着就要摔倒在地的瞬间,凌鸣铮回首闪,揽腰接住了她。
夜深人静,碍于男女大防,凌澈不敢过多停留,刚把人放便起告辞:
与过去在你我之间发生事、你对我说过的话、给过的承诺都没有关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