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伤kou刚刚长好,你还不习惯罢了,过一段时间就好,没事的,没事的……”凌鸣铮将她揽ru怀中,顺势拉开她的手,温re的大掌一xia一xia轻抚她柔ruan的发丝,动作温柔小心,仿佛在对待一件脆弱易碎的珍宝。
“真……真的吗?”玥珂自言自语般轻声呢喃,惊惶不安的视线落在自己陌生的xiati,鸦羽般的长睫轻轻颤动。
“当然是真的,我何时骗过玥儿。”凌鸣铮温声轻哄,垂xiatou轻吻她翕动的长睫,过了半晌又忍不住笑dao:“而且你这副模样,也很好看啊……”
他本就生得五官深邃,面容俊mei,过去对着她的时候总是冷漠严厉居多,威压深重令人不寒而栗,而今这张深邃俊mei的脸骤现温柔和缓的笑容,倒让玥珂觉得充满了令人不安的陌生gan。
“别怕,会好起来的……”凌鸣铮怜惜地轻抚她的发丝:“长老那边我都chu1理好了,等你伤势大好,ma上就能与你成婚,到时候阖府上xia再无人敢欺负你、构陷你了……”
凌府主母、南城城主夫人的shen份在南城受人艳羡,凌鸣铮本以为许了她自己嫡妻的shen份,玥珂定会忘记从前那些不愉快,与他重归于好,可没想到听了这话的玥珂先是在他怀抱里不断颤栗随即又抵死挣扎起来。
“不……不要!”玥珂连连摇tou,yan睛里泪光闪闪,目光却很是空dong,哽咽着dao:“夫主嫡妻shen份尊贵,玥nu德不pei位,又不为夫主所喜,求夫主垂怜,赐玥nu一死……”
“说什么傻话!”凌鸣铮掌间略微用力,紧紧拥着玥珂不住挣扎抗拒的shenzi,一字一句耐心dao:“你不愿嫁我,定是还在生我的气。好玥儿,我知dao错了,你若还是生气,为夫便让你一拳一拳打回来,一刀一刀割回来,可好?”
凌鸣铮说着,竟翻shenxia床,绕至屏风之后取来一把锋利的匕首,抻开玥珂掌心把刀柄放了上去,再又与她十指相扣,与她一起紧握刀柄把刀尖递向自己的xiongkou。
“这次是我不好,让你吃了苦受了伤又受了委屈。”凌鸣铮与她四目相对,yan神和声音一样轻柔充满怜惜:“来,你在我shen上也割几刀,让我也尝尝你受过的苦,便不要记恨我了,可好?”
玥珂抖得更厉害了,自说自话般轻声呢喃,双手仿佛握着一gen烧红了的铁块,无数次挣扎试图甩脱,连带着指着凌鸣铮xiongkou的刀尖也跟着微微发颤。
“……一言不合就遭受猜忌、忍受酷刑折磨……那些刀zi和金针割在shen上……我、我会疼啊……”
“我知dao,是我错了!我再也不会这样对你了!”凌鸣铮握着她的手丝毫不放松,同时俯shenxia来安抚似的轻吻她带着碎泪的长睫。
“是我错了,是我不好!你别怪我……我也不知dao怎么就失了理智,但我是真的想与你白首到老的,我再也不会伤害——”
“不……我不要!”玥珂仿佛听见什么可怕的话,惊恐地尖叫chu声,泪shui簌簌落xia,在厚厚的锦被上绽开一朵朵shui渍。
“你不喜huan我的……”玥珂带着难以遏制的哭腔在凌鸣铮怀里瑟瑟发抖:“你在骗我!你我本是仇人,你骗我喜huan上你,再看着我心甘qing愿为你折辱的不堪模样以此为乐……”
“你怎会这样想!”
或许是玥珂的泪shui太过凄楚,yan神里的悲苦bi1绝犹如一把无形的尖刀深深扎jin凌鸣铮心kou,他心痛如绞,既懊悔又心痛,慌乱惊惶得连哄wei安抚都觉得无力。
“不是这样的,我是真的喜huan你!我、我太喜huan了以至于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你离我而去……”毫无说服力的辩解连他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凌鸣铮又急又乱,唯又握着玥珂的手再又朝自己的方向递jin几分,锋利的尖叫已然堪堪抵在xiongkou。
“玥儿,我知dao你生我的气,我向你赔罪,你也割我几刀吧,你若不喜huan割在这里,割在其他地方也可以……只要你能开心……”
可是我怎么可能再开心得起来呢?玥珂在心里无声地笑了一xia。
利刃在手,凌鸣铮对她毫无防备,只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