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鸣铮挥手屏退闲杂人等,背着双手绕着玥珂走了一圈又一圈,目光在她不着寸缕的上连不去,赤的视线在乳阴反复徘徊。
玥珂怕极了凌鸣铮这种审视般的视线,心知自己接来又要受到难以忍受的淫刑调教,不禁浑无力,瑟瑟发抖。
“夫主息怒……别打玥的了,玥真的没有背叛夫主的心思啊……”
凌鸣铮松开指间被扁的,反手揪住瑟瑟轻颤的花,放在两指间极轻柔地搓。
果然,一刻凌鸣铮就如她所想伸手掐住一枚,双指有一没一地交替搓压。
砾的麻绳紧紧勒着,一圈一圈向缠绕后再又绕到前,在前打了个“十”字,绕着两团圆乳圆的乳勒紧数圈顺着小腹向分为两,一左一右卡在两片厚的大花唇一侧,用力收紧后在汇成一绕在腰间打了个结固定。向上拉起挂在刑架延伸来的挂勾上。
什么意思……
洁的玉朝天大开,刚挨了打罚痕斑驳的小毫无遮掩在外。
凌鸣铮要割她的……
“我记得曾在这里穿了环打过孔。”凌鸣铮的指尖掐着花嘟嘟的尖端,毫不怜惜地往外用力拉扯,看着被自己扯成一段短短肉条的小花,阴森森:“从前我都没发现,那些痕迹不知不觉间都消失了。是空青为你了修复伤的秘药,还是说……我的小玥其实比空青还要厉害——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洗去为夫在你上留的印记吗!”
只见玥珂前丰腴饱满的酥乳被麻绳缠绕了一圈又一圈,乳房被勒得向前突,犹如两团稽的圆型肉立在前,随着的晃动,又大又红的上来回抖动,乳尖端诱人的光摇摇坠。
“还不肯说吗?”凌鸣铮又揪着尖往外狠狠一拽,忽然放缓了语气,温声:“林氏有一项绝活,能用般的小刀把的外割薄薄的一层来。玥儿如此有本事,连乳环环留的小都能用药恢复,不知被割了外后,还能不能恢复如初呢……”
凌鸣铮鹰隼般的视线不怀好意地落在玥珂两条被迫分开的玉间。
“啊……哎呀……”朝天的小被夜风温柔拂过,凉飕飕的,两片花唇间的肉却受到麻绳的挫磨,窜起阵阵火辣辣的刺痛。玥珂无助地颤栗,咙里发一声声无法压抑的痛苦息。
“为夫在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现在说实话,交代你的一切所所为,否则——”
凌鸣铮听而不闻,冷看着侍女们手中麻绳翻飞,在玥珂上捆了一圈又一圈。
玥珂纤弱柔的躯被倒悬在刑架上,仅有两间的绳向上延伸汇成一挂在刑架端的铁钩上,躯毫无支撑,全重量仅靠一麻绳悬在刑架上,犹如一朵丽却脆弱的花,在急风骤雨中凄苦地摇摆。
这个熟悉的姿势让玥珂发麻,浑肉一紧,仿佛重回过去被关在刑房日夜接受调教的痛苦日,不禁哀声求饶:
玥珂脑中一片空白,浑僵住了,难以置信般瞪大了。
“呃啊——不、不是——”私曾经因穿环针而留的孔甚小,玥珂本以为凌鸣铮不会发现,刚恢复记忆就迫不及待了药让伤愈合,没想到竟会栽倒在这上面,心中颇有些后悔。
“你到底说不说,那日在我房中的男是谁!”凌鸣铮住她的巴冷声威胁:“还是说你非要我对你用刑吗!”
“啊——”玥珂抻直了脖颈,竭力甩动试图逃离凌鸣铮恶的双指,但被绳索束缚着的犹如失去手脚的残躯般不受她的控制。
女最隐秘的私一览无遗,光白光阴阜闪动着凝脂玉似光泽,层层绽放的花间卡着两条狰狞的麻绳,红石榴籽似的花被花唇簇拥着,闪动着夺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