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的贱!挨打也能!”凌鸣铮历斥一句,阳抬,手中刑板举起重重落,急风骤雨般簌簌落,数息间就在可怜的小玉上落横七竖八的红重笞痕!
“这样都不说,看来若非那人是你的至亲挚,就是你真的一无所知,与我一样是此事的受害者。罢了,此事我还会再查。”凌鸣铮只不过作势威吓她,到底是真心喜的小妾,哪里舍得真伤了她的,自说自话般给自己找了台阶,同时手腕微动,迅速给玥珂带去混杂着恐怖痛楚和快的竹板,长臂一伸拦腰已经失去意识的玥珂抱在怀中。
凌鸣铮手腕微旋,让竹片在甬里缓缓转动,一句一顿:“现在坦白,告诉我媚药是怎么一回事,方才又是何人与你在此说话,或许你还能少吃几分苦,否则——”
犹如一把尖刀狠狠,有人握着刀柄在她狠狠翻搅,甬里的每一寸血肉都要被从上狠狠剐再又被捣成一滩稀碎的烂肉。
整粒花像是被齐割掉了一样,尖刀割肉般的痛苦带来了巨大的刺激,早被调教得的深漾起深骨髓的熟悉快。
与此同时,外间忽起一阵叩门之声。
本以为淫刑到此为止了,谁知凌鸣铮话锋一转,手腕略微发力,锋利的竹板尖端毫不留地挤开外翻的红肉,往紧致的甬里地探毫厘。
“啊——呀!别、别打——啊啊啊——”余韵还未完全散尽,就又迎来一波急似一波的酷烈刺激。玥珂长哭痛叫,香汗淋漓,足面绷直,四肢胡乱踢蹬,试图摆脱犹如跗骨之疽般的可怕快。
这样的!说!”凌鸣铮手起板落,锋利的笞板边缘准地剐过立的肉,狠狠打在的花唇上。
“……!!!”这玥珂连叫都叫不声了。
凌鸣铮想也没想,拒:“不见。”
玥珂已经疼得意识模糊,前阵阵发白,哪里还听得近他的话,更遑论为自己辩解,梗着脖哭,一张小脸白如金纸,双唇苍白无,仿佛一刻就要疼得昏死过去。
“家主。”门外侍女:“通房张氏求见,说是有要事禀告。”
可是没有用。
一番不留面的竹笞之,玥珂痛加,浑燥,眉目间漾,汗阴齐发,一滩湿漉漉的淫。
“啊——”玥珂已经许久不曾领受过这般酷刑,再加上亲手调而秘药不知不觉把私养得,受了这非同小可的一击,不禁抻直了修长的脖颈痛叫声。
“家主!”侍女的声音忽然被张氏略显尖利的声音盖过:“家主!妾要告发玥包藏祸心,携未知剧毒意图谋害家主!”
“呜……”连续数次的玥珂犹如死去活来了好几遭,意识至今有些模糊,颤声泣着,发模糊不清的呻。
“……只不过如此还不足以证明非是你对我用药。”凌鸣铮着竹板末端,每说一个字便往里推动分毫,到了最后锋利的尖端几乎已经到了甬尽。
凌鸣铮握着竹板末端,锋利的尖端威胁似的抵在不住颤栗的,冷冷:“这里确实被烂了,看来你确实被为夫了很久。”
“啊——啊——啊呀——”玥珂登时汗如雨,抻直脖颈呻,乍来,盆断断续续的阴——竟是被竹板生生得泻!
“什么事。”凌鸣铮哑声:“若非要事,稍后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