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鸣铮:“躺来,自己掰开,让我好好检查检查你的小,是不是真背红了了,若是也就罢了,若让我发现你说谎,你这漂亮的小恐怕保不住了。”
话倒一半却被凌鸣铮的厉掌狠狠扼住了咙。
凌澈之前大摇大摆从他面前走过,他明明看见了,此刻却说不知,原来中媚药之人果然不记得过程中发生的事了。
已经不见半分异。
如果从中媚药那一刻起的记忆都不复存在,凌鸣铮是不会记得是张氏对他用了药,自然会把这锅扣到她的上,玥珂早就料到对方醒来会有此质问,心里无声地翻了个白,面上却连连摇,摆手解释:“夫主明鉴,不是玥!玥就算有天大的胆也不敢——”
“不敢?你都敢对自己的夫主动手了,还有什么不敢的?”或许是被自己的妾打昏让他觉得失了面,凌鸣铮彻底冷脸来,哼笑一声,:“这段日怕是给了你太多面,养一骄矜脾气。怎么,还没当上我的夫人,就把妾的规律忘光了?给我跪去好生请罪!”
玥珂脖颈上的压力一失,还没来得及松一气就见凌鸣铮锋利的视线扫了过来,冷冷问:“你好大的胆,竟敢对我用媚药?”
可是凌鸣铮却仍是一脸狐疑:“真的吗?我不信。既然你说被我连了数日,那便证明给自己看。”
果然,凌鸣铮见她如此,脸稍霁,就连声音也缓和许多:“你说这几日都与我在一起好,可为什么我如何也想不起这些天发生的事来?你且细细说来我听,若有一句不实,有你的苦吃!”
“……”玥珂仿佛受到了惊吓般微微睁大泪涟涟的睛,微微颤抖着的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般的欣喜:“夫主你醒——”
“说谎!”凌鸣铮满目怀疑地看着玥珂。他虽重,却极有分寸,加上对玥珂是真心喜,在时已经有意识地尽量克制,不可能存在几日几夜不放人床的况,难说是因为……
玥珂心中暗喜,面上却装作懵然无辜模样,双一眨,长睫翕阖,本就泛红的稍更红了,珍珠般的泪珠簌簌。
“是,夫主……”
他正在气上,玥珂不敢忤逆,心中把他和三番五次打乱她计划的凌澈一起骂了好几遍,不得不从床上爬起,双膝着地,在床边冰冷的地面上规规矩矩地跪好,泪:“夫主息怒,是玥忘了规矩,求夫主重重责罚。”
玥珂怯怯地应了一声,眸泪光,将那日在栏上被凌鸣铮扛回卧室云雨数日的形娓娓来,一番话说完,已是面红耳赤,得几乎抬不起来。
凌鸣铮似乎一想到什么似的,神一变放开玥珂的脖颈,盘坐运气。
玥珂彻底懵了:“求夫主指教,这要玥如何证明?”
“夫、夫主恕罪……”玥珂哽咽着泣:“是……是玥罪该万死对夫主动手,求夫主责罚……”
这样真是太好了。
“别跟我装傻!”凌鸣铮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睛,一字一顿寒声说:“后颈酸痛,显然是被人劈了手刀。说!方才是谁在此地袭击我!”
这般乖巧听话的模样,是凌鸣铮最喜的样,即便她说的话只有三分可信,到了凌鸣铮前恐怕也信了八分。
凌鸣铮微眯眸,狐疑:“你?”
她说这话时,双眸泪,睫微垂,半低着掩去一脸委屈,声音却温婉柔和,颇为顺从。
“是。”玥珂嗒嗒地掉泪,微不可闻的声音断断续续,前言不搭后语:“夫主方才的模样太吓人……像是要把玥死在床上一样……要了玥好多天,不让玥床……玥害怕,非是因为受不了夫主的,而是怕如此纵会伤了夫主的,这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