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圆的花自花间肆无忌惮地探来,整粒肉亦比先前胀大一圈,颜却比原来鲜许多,呈现一种陌生的粉。
“咔……咔……”伴随着刀刃划过布帛的轻响,缠裹在玥珂两间的纱布被层层剪开,光的玉终于重见天日。
没等玥珂细想,脑门就被凌鸣铮轻轻一,凌鸣铮温的大掌双间,隔着厚厚的纱布摩挲不见天日的花:“青姑娘都杵这很久了,你才知人家幸苦啊?别动来动去了,安安分分让青姑娘拆了面的纱布,也好让为夫好好疼疼它……”
她心有余悸的凄惶模样并不全然作伪,就连一向明察秋毫、悉人心的凌鸣铮都深信不疑,一边温柔疼惜地摩挲她的后脑,一边温声安抚:
“怎……怎会如此……”心中剧震,玥珂被吓得脸发白,连声音都在发颤,再顾不上维持脆弱可怜的模样,从凌鸣铮怀里支起,有些无措地伸一手指,茫然地碰了碰立在花间的肉。
可空青并没有如她想象的那样受了奇耻大辱般的表,而是一瞬间耐人寻味的惊慌和讶异。
玥珂难以置住地瞪大睛,不敢相信前这般面目全非的竟生在自己的。
玥珂“啊”地一声,迷迷糊糊中听见空青佯装怜惜的声音自耳边传来:
阴受伤的这些日来,空青虽然每日都会来替她清洁包扎,可痛苦和恐惧迫使玥珂总是紧闭双不敢细看自己的,生怕看见一团血肉模糊的烂肉横陈再双之间,今日还是她重伤之后第一次直面自己的私。
只见微微张开的双之间,原本稚弱柔的玉已是面目全非。小腹方本就经过药的浸,再也生不半的发,的阴阜彻底暴在外,只是昔日粉的细窄花唇整整增变厚了一倍,颜也越发淫艳,犹如一朵靡丽的肉花,突兀地盛开在两之间。
“夫主……”玥珂睛一眨,底忽然漫起盈盈泪雾:“能不能不拆?玥害怕……”
“……之前给你敷的药里掺了麻药所以觉不到,只是以后无论是走路还是都得倍加小心,轻轻一碰都会……可怜的玥儿,今后怕是连亵都穿不得了……”
整条花因肉卡在半中而无法合拢,暗吐芬芳的小若隐若现,殷红迷人的中肉染上一层湿漉漉的光,淋漓不断的湿难以抑制地从吐……
玥珂皱着小脸伏凌鸣铮怀抱,故意装可怜兮兮的模样博取他的同:“面受伤太重,怕是已经不复先前模样。夫主见了定会心生厌恶,从此不喜玥了……玥害怕……”
舒服,只贬低她的份地位便是。
空青提起一把剪刀,声音冰冷:“是与不是,拆开一看便知。”
玥珂不知受了重伤后的会变成什么模样,心中忐忑不安,在空青落剪之时就已惊恐地闭上睛,圆溜溜的小脑袋深深埋凌鸣铮怀里,直到剪刀开合之声停,私疏然一凉,才深了一气,咬紧牙关睁开睛朝看去。
“林姑姑手太狠,把玥儿的阴都了泡,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给你割去了一层阴外……加速伤愈合的外伤药会让肤变得更加,所以你的才会看上去和过去不太一样了,这事凌城主也是同意了的……”
凌鸣铮哭笑不得:“这又是为何?”
那日林姑姑在她上施加的私刑过于酷烈,以至于玥珂至今都记得自己柔的被得面目全非时,那种火辣辣的炙痛楚以及被冰冷锋利的刀刃抵住尖的可怕的、未知的恐惧……
“嗯啊——”熟悉的快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深骨髓的酥麻意犹如电般自间升腾而起迅速窜脑识。巨大的快几乎摧枯拉朽般摧毁她的理智,前白光一闪,意识模糊,的小肉可见乍开乍合,一大腻的淫——竟是被轻轻一碰就难以抑制地攀上了。
我在这无间地狱般的凌府受尽苦难,自然见不得你们在我面前逍遥快活。玥珂懒洋洋地倚在凌鸣铮怀中,乖顺而慵懒的目光不经意掠过空青的脸——过去曾往我上扎过刀使过坏的人,总有一天我也要看着你们痛哭泪。
这不可能……她的怎会变成如此淫秽丑陋的模样!
“傻玥儿,你变成什么样为夫都喜得不得了,何况青姑娘医术明,定会让你恢复如初。对吧,青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