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安抚后怕的自己一样。
私密的羞分明被牢牢包住,看不见现在变成了什么模样,却能受到火焚般的炽痛越发难以忍受。玥珂既痛苦又害怕,同时不禁觉得羞耻,被白布缠裹的模样犹如一个还无法控制排、必须时刻包裹着布的婴孩一样,让她觉得无所适从,泛红的稍忍不住淌羞耻的泪。
鲜红的血而,视线中一片殷红,小小的肉粒被从乳晕上齐剪放在托盘里,被林姑姑捧在手心,递到她面前。
漆黑的迷雾深隐隐传来脚步声和令人骨悚然的金属摩声。
浑圆饱满双乳随着呼轻颤,莹剔透的肤弹可破,红的乳尖微微翘,端微,闪动着若隐若现的光。
*
雪白的布条在她腰间缠绕一圈,再又绕到两之间,紧紧包裹着玉缠绕数圈后收紧束在腰间,把女隐秘诱人之包裹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隙。
是熟悉的、布满云暗纹的罗帐,上盖着厚厚的锦被,凌鸣铮握着她的手坐在床边,此刻见她尖叫着惊醒,慌忙扑了过来,把她拥怀中,低声哄:
还好……还好只是噩梦而已……
玥珂昏昏沉沉,如坠云里梦中。
玥珂仿佛被忽如其来的惊变吓到了一样,怔怔楞楞地伏在凌鸣铮怀里一动不动,直到对方生着薄茧的手掌一又一轻抚在她的,带来一阵陌生的温、糙的指腹不经意间蹭过耳后凹凸不平的印时,她才猛地回过神来,惊叫一声,竭力挣双手抱,试图遮掩着被刮光剃净的光。
“啊啊啊啊啊……”被从上残忍割掉的小肉粒还保持着充血立的鲜活模样,端的孔微微开合,吐白的湿……
四周一片令人绝望的漆黑,她仿佛手脚被缚,动弹不得。
仿佛有人手持利剪,把持着刀柄一一开合刀刃,空剪着一片虚无,直到虚空中走来一枯瘦的人影,犹如被拉长的鬼影,一张阴沉可佈的面容自阴影中缓缓——是林姑姑的脸。
锋利的剪刀在她的肆意破坏,黑发一捋一捋从前落,不久之后,仿佛是厌倦了这种玩法,林姑姑不再摧剪她的发,而是捻起她前的茱萸,横刀齐剪了过去!
“林氏和她的手统统押牢,其他人拘到他们自己的院落中,若玥儿有什么意外,我定要这里的所有人都付代价!”
妾本不穿衣服,但她却裹着纯白的贴寝衣,襟松松垮垮地半开着,略微垂就能看见一襟光。
痛苦刺激着神经,饱受摧残凌的躯终于再难忍受剧痛,紧绷了一天的弦彻底断裂,前蓦然一黑,歪昏了过去。
他抱得越紧,玥珂便挣扎得越是用力,一时牵引到了腹被辣伤的位,带起一阵钻心割肉般的可怕剧痛。
玥珂被他抱在怀中,巴打在对方肩,有些懵然地眨了眨睛,半晌才怔然忆起可怕的梦境,顿时起了一阵觳觫,不知从哪里生一力气,猛地推开凌鸣铮的怀抱,伸手掀开盖在上的锦被,半遮半的。
玥珂玥珂被前所见吓得惊骇死,猛地睁开双从睡梦中惊醒。
“咔嚓——”、“咔嚓——”
林姑姑鬼气森森的影终于至面前,在她心中恐慌几乎到达峰前伸手从她耳后捋起一片乌黑的长发用手中剪割断,再从她前纷纷扬扬落。
玥珂往看去,这才发现上的寝衣只到腰腹,腹未着衣,而由厚厚的白布一层一层缠裹着。
“玥儿别怕,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她一黑衣,手持一把锋利的剪,一言不发朝她来。
躲避危险的本能促使她本能地想要挣扎逃跑,可是一片虚空中她似乎受不到肢的存在。
紧绷着的神经一松,犹如火焚般灼烧肉的剧痛便格外明显,她的每一次呼都牵引难以忍受的炽烈痛苦。
凌鸣铮尚不知晓她因何缘故奋力挣扎,只当她还在惧怕林姑姑,便不由分说将她揽怀中,迭声哄:“别怕……别怕,我在这里,没有人敢再伤害你……”
“玥儿!玥儿!”凌鸣铮急匆匆唤了几声,见玥珂毫无反应,便一把抱起她失力的,大步穿过前院朝自己房中走去,同时不忘对随行而来的侍从府兵:
她迫不及待地扒开前襟向看去,只见两只还完整无缺地挂在前,这才心有余悸地松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