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的东西!”林姑姑暗骂一声,不再与她多言,冰冷的金属腰链不由分说围上了玥珂的腰肢,随着“咔嗒”一声轻响,腰间锁扣落,金属腰链在腰上缠绕一圈后,被紧紧扣上。
玥珂一言不发,甚至当着她的面缓缓勾起薄唇笑了起来,仿佛无声的挑衅。
鼓起勇气呛了林姑姑一顿,略微疏解了些许长久以来被这个老女人欺辱折磨的恶气,玥珂还来不及到愉悦,私便受到剧烈刺激,理智的弦差一完全崩断,不禁仰发一声尖锐的淫叫。
玥珂竭力绷直双,额冷汗涔涔而,难以言说的异样快伴随着花被暴力挤压时的巨大痛苦从腹而生直直深骨髓,可就在这阵快即将带着她攀上峰的瞬间,充血的花倏然一疼,随即便被彻底锁冰冷刚的凹槽里,随着整片铁片牢牢贴合在光的玉之上,将释放的快犹如被连起再无释放的可能。
虽然已不是第一次佩束,但她的已被调教得比过去淫贱数倍,花也比为之初大了整整一圈,小小的凹槽想要完全容纳已是十分勉,偏偏她方才又言激怒林姑姑,致使对方怀恨在心,故意将小花搓得完全充血,再又了狠手往凹槽里用力挤压。
家主如今被这小贱迷得神魂颠倒,不仅为她破了妾不得怀上嗣的规矩,更要违背祖宗规矩抬她为妻,与她争锋恐怕讨不到好。
“你!你疯了!”林姑姑手上动作一滞,简直目瞪呆:“你胆敢这么和我说话!”
“啊——”被调教得的经受不了半挑,巨大的快自被搓得胀起来的阴上直窜而起,犹如电般狠狠鞭脑识。可就在这时,一阵冰凉的猝不及防抵上了发发的,砾的刺痛毫无预兆地卷了过来,一片冰冷之不由分说包裹起双间的肉粒。
“……你不要太过分了!”林姑姑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别忘了你现在还在我手上,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玥珂微微蹙眉,故作懵然:“怎么不敢?我是夫主的妾,你也只不过是夫主的家,大家都是婢,可是如今夫主着我,你又能把我怎么着?”
林姑姑把满腔愤怒咽回肚里,回过来正好对上玥珂冲她耀武扬威似的一挑眉。
玥珂被那不知名的东城奸细得心乱如麻,抬往凌鸣铮所在的方向望去,见他正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看,心里便觉一阵恼怒,忍不住压低声音嘲:
“岂有此理!当真岂有此理!”林姑姑被气了个倒仰,怒气冲冲抬瞥了瞥座上位的凌鸣铮,却见他的视线犹如生了一般牢牢粘在玥珂上,刚到嘴边的话又忍不住吞腹中。
剧烈的快戛然而至,玥珂形一颤,意识垂眸望向自己的双之间,只见横在腰上的金链方延伸一更加细长的链连接熟悉的铁片,铁片中央是一个一个狭长凹槽,凹槽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糙刺——是初为妾时凌鸣铮用来束缚她的金属贞带,而今,她立在花又被林姑姑对准凹槽狠狠往里了去。
“虽然不必被胶衣包裹全,贞锁和封的玉势却不能少。”林姑姑心中有气,恶狠狠地捻起花间细柔的花,两指指腹用力搓,粉的小肉粒迅速充血,很快就完全立,汩汩腻的花汁亦从的悄然渗。
多了,需要被特制的胶包裹全,一寸肌肤都不能够来……你如今既可门,又不用受那胶衣束缚之苦,说去不知要惹多少贱艳羡。”
“旁人羡不羡我不知,但姑姑看起来却是羡慕得紧啊。既然如此,姑姑何不自请为伺候夫主?姑姑虽然有年纪了,却最是知晓如何取悦男人,想必定能牢牢抓住夫主的心。”
此般酷烈举动给私带来的刺激简直是巨大的。女上最柔的阴被行比它狭小许多的凹槽里,密密麻麻却不足以毁伤肉的刺抵着柔的肉粒剐蹭磨。
“啊——”玥珂凄一声,花被禁锢在狭小的凹槽中,却该是忍被槽上细小的刺刺激着阴的痛苦,竭力朝林姑姑笑了一,接着脸一变,无助地眨眨,尾迅速泛起一层薄红,眸中泪光闪闪,着鼻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