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鸣铮直起来,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我还并未娶你为妻,你如今的份还是后宅中最低贱的妾,只要我愿意,就可以被随意转赠买卖。如果澈儿愿意带你走,我便将你赠予他,此后他想娶你或是放了你,我也决不涉。”
但妻与妾可不一样,她的都被人看光了,给家主妻也是不,放整个南城都没有这样的先例。”
凌鸣铮拂袖关门:“把他带过来。”
凌澈是家主很多年前认在膝的义,来历不明份神秘,整个凌府少有人知此人存在,家主却对他格外重视,虽养在城外,却时常城亲自照拂,只有他的心腹才知晓此人存在。
“你一个小厮,还置喙起家主的统来?罢了……小声,别被家主听见了!”
凌鸣铮的眸光闪烁,脸上的神变得意为不明:“那怎么行?你是为夫最的小,他又是我寄予厚望的长,虽说以你们的份,不该有对彼此存有的妄想,但如果你们互相有意,我也不是不能忍痛割、成全你们……
林姑姑残酷的淫刑调教占据了她几乎所有的时间,但在不用忍受折磨的难得闲暇里,她常常忍不住循着记忆一一在脑中勾画他的模样。
然而凌鸣铮此刻怒火中烧,无暇理会周围的闲言碎语,抱着人大步穿过前院,“哐——”地一声重重踢开书房大门走了去。
“放、放开我——”在过去数月漫长酷烈的淫刑调教过程中,玥珂无数次在脑中勾勒那虽只见过寥寥数面的少年的模样。
“不要……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未及弱冠的少年生了一副好容貌,面容虽还略带着些青涩,却已明显可见成年后俊朗深邃的轮廓,材,肩宽腰窄,少年意气,锋芒毕……
书案上的卷轴公文被散落一地,玥珂被凌鸣铮抱上桌,玉横陈仰面躺倒。
“……”玥珂仿佛没听明白,怔怔地看着凌鸣铮:“成全我们……是什么意思……”
是她喜的模样。
侍卫不敢揣度凌鸣铮的用意,小心翼翼:“这个,应是在城郊别院习武。”
家主脸阴沉,一看就心不佳。贴侍卫噤若寒蝉,刚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却冷不防被凌鸣铮叫住:“凌澈此刻在什么!”
刑房里度日如年的时光因为有他的陪伴而变得不再那么难熬,她开始盼着与他见面,同时又因自己卑微的份和布满淫痕的到难堪……可是现在,凌鸣铮竟要她着圆大肚的屈辱模样来见他!
玥珂羞耻得整个人快要炸开,赤条条的在桌上绝望地挣扎,祈怜似的看着凌鸣铮,泣着哀求:
“你与他见面的时候,还不曾怀有孕,如今肚大成这样,还在源源不断渗,你说澈儿他还能不能认得你?嗯?”
暗无天日的刑牢中,他像一束破空而来的光芒,轻而易举驱散禁锢着她的幽暗阴霾。他看起来比凌鸣铮纤细修长,手臂却似有巨大的力量,能牢牢抓住她的手、肩膀也足够给予令人安心的依靠。
*
凌鸣铮像一只愤怒至极的凶兽,被怒火烧得通红的眸在玥珂的上寸寸逡巡检视。腹的邪火越烧越旺,刚在玥珂中得到纡解的望再度昂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