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哈……饶了……饶了玥的私……啊呀!”
小妾迫于威势不得不服的委屈模样极大地取悦了凌鸣铮。自玥珂有孕以来,他就顾及着她腹中的孩儿不再她的花,动时只用她的或勒令她用手服侍,偶尔去其他姬妾院中,却又不知为何忽然提不起兴致来,什么都没就悻悻离去。
说着,手中重重一,金针再一次到了尽。
凌鸣铮唇角微勾,一个残忍的轻笑:
玥珂呜咽着:“明……明白了。”
凌鸣铮捻着针尾重重一旋:“明白就重新说!再说不好就不用金针了,为夫亲自用大肉棒给这开苞!”
“不!不要!”玥珂简直不敢想象凌鸣铮那犹如儿臂的狰狞阳整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小那么那么窄小,如今只是了一金针就叫她痛不生,如果被阳生生开,往后还能阂得上吗……
凌鸣铮着锁棒重重一,厉声斥:“规矩都忘光了!人才有私,你是为夫的妻,每一寸肌肤、每一发都归夫主所有,哪来的私?这是你的孔!明白了吗?”
“现在求饶,晚了!”
“啊啊——不!不!求求你了——”玥珂惊恐地尖叫,似乎看见了不久后的自己,着西瓜一样硕大的肚,双乳沉甸甸坠在,俯首帖耳跟在凌鸣铮后,每走一步淅淅沥沥的得到都是……
如此一来,凌鸣铮已经定决心要在玥上多开发几个肉,这样即便她日后再有孕也不耽误与他好。只是今天就算了,这事不着急,得循序渐、徐徐图之,他只有这么一个小玥,可别玩坏了……
穿,疼痛混杂着巨大的刺激犹如电般飞快地冲上脑,玥珂仰起脖颈,浑颤栗,绷直了四肢差从凌鸣铮怀里弹了起来,如果不是被死死封堵着,此刻恐怕已是疼得了来。
凌鸣铮心里千回百转,表面上却一脸冷肃地,仿佛应允了玥珂的求饶,锁棒深一,固定好后又抱起玥珂重新回到那张可怕的刑椅上,仰面放倒固定。
“是——是夫主!”大颗大颗的泪犹如珍珠般从眶里落,玥珂红着脸,忍着灭的羞耻小声求饶:“玥求求夫主……饶了玥吧……”
“面是哪里?”
“今日还有要事,便先放过你的小。”凌鸣铮一边说一边伸手覆上玥珂微微发颤的乳房,声音轻却残忍:
锁棒又往里推了半寸。
“哦?”凌鸣铮佯装疑惑,歪着看她:“饶了你的什么?”
“呜……求夫主饶了玥面吧……啊——”
“啊——呜呜……别、别了——要坏掉了!面已经烂掉了!
凌鸣铮不为所动,揪着锁棒末端往外,再又威胁似地向里推分毫,厉声训斥:“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求谁?重新说!”
凌鸣铮一手箍紧玥珂的不让她挣扎,另一手扔执着金针肆意侵犯狎窄的,闻言不以为意:“坏了就坏了,大不了以后变成再也憋不住的小漏壶,为夫不嫌弃你……”
“ke?p你的孔太狭窄了,一都不来,为夫今日便为你开一开这对羞涩的小孔。”
猛地一个激灵,玥珂不得不咽屈辱的泪、放所有的尊严求饶:“玥知错,求夫主饶了玥的孔吧,玥再也不敢了……求夫主不要把它开……”
“啊呀——啊——别、别了!面要被坏了!”整个仿佛正被锋利的刀刃一刀一刀割得粉碎,玥珂痛苦地尖叫,全上每一寸肉都在绝望地挣扎,再顾不上什么矜持和尊严,在凌鸣铮怀里胡乱踢蹬着双,腰腹上耸试图拜托在里的小金针,哭泣着求饶:“我!我!求求你……别了!”
“不想就别了!”凌鸣铮双指捻着金针外外的末端旋转着来回,锁金针细长的针仿着阳的模样,在的里忽近忽,针尖不断剐蹭着脆弱的,剧痛伴随着深骨髓的刺激犹如浸透盐的长鞭不断打玥珂的。
想来还是贪恋小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