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败于我的剑随后不知所终。”凌鸣铮不愿与她过多纠缠这个问题，随应了一句，接着：“整个东城除了老弱妇孺、伤兵残将，那时却只有你敢拦在我面前。

        那一刻，我忽然就有了一种想要征服你、拥有你的冲动。这种望让我推翻过往所有的决定——只要东城愿将你献给我，我愿意接受东城的求和……”

和我的父兄，我宁愿一死了之也不可能自甘为委于你，在你边的每一天每一刻我都万分痛苦，怎可能心甘愿为你生儿育女？”

        “我哥哥才不是弃城而走！他——”

        “你病着的这些天，我其实想了很多……”凌鸣铮一手捧着她的脸，另一手悄然抚上她的侧脸，捋起一绺散落的鬓发别到耳后：

        玥珂：……

        攻东城是我父亲一辈一直以来的愿望，可惜他在世时不能达成此愿。我继位后筹谋数年，机缘巧合终于攻破东城瘴气屏障，长驱直攻城掠地。不瞒你说，那一天我就应该把东城并我南城。”

        “怪我，从前没有认清自己的心意，只当你是淫玩，一直都对你很不好。可那日在浴池边，我见你就这么昏过去、怎么叫都叫不醒，不知怎么的，我这心里就格外难受，仿佛被人活生生剜掉了心脏一样，惊恐、空虚又后悔，生怕你里这么一睡不醒。”

        “那日，我领兵攻东城的时候，守着城门的统帅——温谨瑕弃城而走。”

        “……本是，我是想要一鼓作气彻底拿，可是那天，我见到了你。”

        “南城之外的女，无论份低，一律为，妻已是我能给你最的份了。至于其他……你还在病中，安心养胎。”凌鸣铮不动声：“安心养好，其他的事，我们都可以徐徐图之。”

        “不！凌鸣铮转而握紧她的手掌，手指从指间穿过，与她十指相扣：

        “我知你现在不喜我，毕竟我之前那样对你……”

        “你昏着的时候，我就在想，等你醒来，我一定要对你说了——我是喜你的，在东城第一看见你的时候就喜了。

        “……府里的大夫也没办法让你的病好转，我日日陪着你、守着你，看你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躺在边，无论我对你说什么话、怎么欺负你你都没有回应，那一刻我怕极了，也终于意识到，你之于我，并非只是妾而已……”

        “我明白的。”凌鸣铮坦然：“一开始我也不知何为喜，每天只是想让你一直留在我边。我想用东城的规律礼法驯服你，看你低贵的，弯骄傲的腰，匍匐在我面前。可是后来，当你差死在我面前，我才知，这世上有些东西是至无上的权利和严苛的礼法规律都无法束缚的……”

        “有什么区别呢？都是你的玩罢了。”

        多可笑，侵门踏的盗声声说着她，将她掠走以后仿佛大发慈悲般放过东城一……

        无论是他的声音、语气还是神，都太过温柔平静，和过往脾气暴烈霸的凌鸣铮可以说是截然不同。玥珂略有些难以置信地蹙眉，怔坐在原地，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凌鸣铮显然不仅仅想与她讨论两城战力孰孰弱，接着说：

        玥珂一脸愤怒和不甘，气得浑发抖，可她却没有办法反驳——她比谁都明白，凌鸣铮确实有此实力。东城站立本就不敌南城，一直以来都是靠城外的瘴气迷阵御敌，一旦瘴气被破，东城将变得毫无反手之力。

        “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你放心，以后我会对你好的，等你生孩，我就秉告长老院，娶你为妻。”

        玥珂在心底疏冷地笑了一，平静：“可是我不喜你。”

        凌鸣铮仿佛早就料到她的抗拒，破天荒的没有发怒，而是更加温和耐心地轻轻扳过她的脸，看着她倔、决绝的睛，一字一句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