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里浑浑噩噩的,她本能地伸手一摸,摸到一片温的,仿佛有人在她垫了一块茸茸的毯……
林姑姑目不转睛盯着玥珂间的红蜡,嘴角向两边咧开,一个阴侧侧的笑容。
说完,林姑姑一甩衣袖,毫不犹豫地领着丫鬟仆妇离开刑房,仅留玥珂一人,依然倒悬在半空,凄苦无助地颤栗摇摆。
模糊的脑识豁然清醒,玥珂猛地一惊睁开睛,彻底清醒过来。
林姑姑亦沉脸来,冷冷:“家主既然将你交给了我,便由我全权负责调教你的贱躯,岂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会说这种蠢话,可见你是又忘记自己的份了,今日余的时间,便罚你独自在此,一边享受贱里的秘药滋养,一边静思己过,次若有再犯,绝不轻饶!”
她悚然一惊,本能地想要坐起,却被面前的少年伸手住肩膀。她的目光意识顺着少年的手望去,看见自己肩、乳上还存留着将解未解的麻绳,那骗少年正麻利地解开绳结让她的四肢得以舒展。
狗的执鞭丫鬟上前一步,手里拿着一年铜陵悬空架在玥珂打开的两间,好让她能够看清自己如今的模样,中不忘提:“玥,你的已经被封上了,可以好好享受凌府秘药的滋养,还不谢林姑姑赐药?”
人群齐刷刷地退去后,本就阴森可怖的刑房瞬间安静来,四周一片死一样的寂静森冷。玥珂忍受着被蜡封堵带来的憋胀和灼烧般的痛苦,不知在刑架上晃动了多久,疲惫的心终于再难承受痛苦的煎熬,长颈一垂,再一次昏死过去。
“不——”玥珂一寸一寸睁大睛,难以接受自己的变成如此模样,惊恐地凄声痛叫:“不!快来!来!求求你们了!”
“不识抬举的贱!”丫鬟一鞭在她摇曳的双乳上,厉声斥骂:“林姑姑赐了这等宝贵秘药给你,是天大的恩赏,其他贱求也求不来的,你竟还不想要?果然是来自蛮荒之城的贱,见识短浅!”
只见厚白皙、层层叠叠的花唇、紧致细窄的花都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光平整、泽殷红的蜡壳,完完全全覆盖了整片阴,在两细白的大间显得靡艳得诡异,整个仿佛从未生过花唇和一样,平整如新。
在在两之间。
可是……她不是正被挂在木架上受刑吗?
是那天在院里见到的小骗!
模糊不清的镜面中,玥珂猝然看见自己的惨状。
“别动——”
混乱而朦胧的梦境瞬息万变,对时间的知变得不那么,当玥珂再次睁开苏醒过来时,时间仿佛已经过去了很久,又仿佛只过去了短短一瞬。
一张清澈好看、仅见过一面就再难忘记的少年的面容现在前。
她似乎躺在一张很的床上,腰背有些硌得慌却不是很冷,陌生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