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前方隐隐现一排牢房,每个牢房空间狭小仄,仅能放一张冷醒的石床或刑架。
“放心。”林姑姑慢悠悠:“如你这般坏了一些小规矩的贱虽也是罪,但家主不愿深究,就不会把你送到罪牢里去的。不过若你日后犯了大错……呵呵,那可就不好说了……”
“……”
玥珂随林姑姑往前一路走去,见这里的牢房虽多,所囚罪却是寥寥无几,一路行来仅见一名赤着被绑缚在刑架上的女和一名着大肚坐在木驴上的女。
征了一批兵士,我去看看。”
“又见面了,玥。”林姑姑还是那般不苟言笑,从侍女手中接过绳索便挥手让她退,自己牵着从玥珂两乳上穿过的金链,领着玥珂一步一步踏幽森可怖的刑房。
“是。”元儿伸手刚准备替他整理衣摆,就被对方抬起一只手阻止。
只见那罪无寸缕,四肢被吊起挂在刑架端,赤的玉大张着。她虽看起来很年轻,两间的私却已是一片黢黑,厚的花唇大张着,松松绽放在间,即便是阖上双也无法完全合拢。
“你看,这些就是白璧牢里的罪。”林姑姑指着被吊在刑架上凄苦摇摆的女,对玥珂:“此是二房某位主房中妾,生淫贱放。她之夫主房中姬妾颇多,长久未顾得上她,她竟连日自渎,以至之后伺候夫主也不能尽心,惹夫主生厌,因此被送来了这里……”
“整个罪牢又分白璧和赤羽两个区域,简单来说就是轻罚区和肉刑区。白璧牢中关押的罪,罪责较轻,不会被施以毁伤肉的刑罚,在此接受惩罚后,如若夫主开恩,尚有重回夫主边伺候的可能,至于赤羽牢中的重罪之,恐怕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城主离开前特地交代过要如何调教你。”林姑姑慢悠悠问:“怎么样,想听一听吗?”
玥珂沉默地跟在她后,绕过摆放着各种刑的刑房大厅朝里走去,心里一也不好奇。
林姑姑显然也并不在意她的意愿,一边引着她往刑房深走,一边自顾自:
“……”
“罪牢?”玥珂轻声重复,不好的预缓缓爬上心。
“吱呀——”一声响,刑房所在院落的沉重木门被缓缓推开,玥珂被丫鬟领着走了来,林姑姑已在此地等待多时了。
玥珂从未见过其他女的私,更未见过如此狼藉不堪的,一时被吓得连连退数步,不敢直视。
*
“不懂就学!”凌鸣铮冷哼一声,看着玥珂掀起被从床上走,一手扶着纤细得仿佛随时都会折断的腰作势就要跪,心里忽然生一莫名的不耐,随意摆摆手:“算了!不用你过来了,笨手笨脚的,没的耽误我的时间,回去躺着吧!”
林姑姑回过来,冲她阴侧侧地笑了一,说:“犯了错的淫就是罪,罪牢便是关押罪的地方。”
林姑姑说着在一间牢房前停了来,透过一而臂的木栏也可以清晰看见在里面凄苦受刑的女。
元儿对玥珂使了个神,一边促一边为她辩解:“还不快过来伺候家主!家主,玥新府,还不清楚规矩,请您暂息雷霆。”
元儿送走凌鸣铮不久,就有小丫鬟奉了命令前来用贞锁束好玥珂,用一细细的金链穿过前两枚乳环,攥着链另一端握在手中,半牵半拽着带着玥珂去往林姑姑所在的刑院。
说话间,二人已穿过幽暗狭窄的甬,顺着长长的石阶一路向来到阴冷湿的罪牢。
“让她来。”凌鸣铮冲玥珂一颔首,冷冷:“夫主门,妾就在前却不上前服侍,你这个妾得比主还要矜!”
两片花唇都已染上一层熟透了的深红,边缘泛黑,闪动着淫靡的光,花又又大,在层层花间不知廉耻地颤动着,松松垮垮的肉大张,淫不要钱似的汩汩,一看就是经过很长时间不加节制的亵玩,本该细窄幽深的花早已不复少女模样。
凌鸣铮说完,又对元儿:“我这一去,要在城郊军营待上数月,亲自练新兵。这段时间把她送到刑房,由林姑姑好生调教,待我回来亲自查验!”
“这第一项,便是引你去参观一府里的罪牢,以示警醒。”
说是调教,其实不过是无休无止的羞辱、淫和折磨罢了,但不论是什么样的淫辱,她都无力抗拒,既然如此,早一知、晚一知又有什么分别呢?
“她的里被涂上了淫药,时刻难当,渴望被男人却不得纾解,被束了四肢挂在此地,日日承受着噬骨销魂的无法排解的空虚和煎熬。”林姑姑解释着,角的余光瞥见玥珂脸上惊骇死的表,不由得嗤笑一声,:“你现在看到的只不过是罪责最轻的罪了,她都能把你吓成这样,后面的赤羽牢,你又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