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月知,夜晚的他们份对调,匍匐在的是青壮的男,驭之在上的是温柔的女。
影随着日落愈渐拉长,他们踩在余晖的光影上,清脆的枯叶破碎声好像粘稠剂,在日暮西山的氛围中将两人之间的思变得越发紧密了。
就像刚刚那个吻一样,跨越过了无数个天明又天暗,经历过了无数日居月诸,将来也会一样,永恒不变,亘古长存。
喜这件事,很长很长,仿佛一辈都说不完,就像天上的银河一样。
两人就在最后一线光束消失之际相互纠缠拥吻,就像是从白昼吻到了夜幕降临。
他的新邻居小明愉看见之后,安了他一个午,就是陪着他在墙角蹲着听他哭了一午。
“她家。”
“我们把她送回去吧。”
明愉已经蹲和小孩交起来了。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以侣的份来游玩,以往都是朋友的份,中间好像总隔着什么。
许承鹭拉住明愉,把她到树上,想要吻去。
两人分开之后,神都还在拉丝,结果明愉尖地用余光瞥见旁边有个小孩,穿着粉小裙,抱着粉红的布娃娃,神清澈又不解地张着嘴巴看着他们俩。看见两人终于发现了自己,她还摸了摸自己的嘴巴,然后就更加疑惑了。
灯光渲染成湖蓝的倒映着他们的倒影,两人都穿着休闲的卫衣,许承鹭低着和明愉说话,贴的很近,亲昵无比,和周围的侣仿佛没有什么区别。
很普通,却足够回忆一辈。
“现在的小朋友可真厉害,不像我那个时候。”
两人现在都还清楚地记得,小时候的许承鹭因为刚搬家不适应新环境哭了好久好久。
看着看着,许承鹭不由得想起来,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喜上明愉的呢?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
两人把她送回去后,打回府,回家的路上许承鹭就和明愉说:
这就是两人最初的相遇了。
份转变之后,明愉和许承鹭的任督二脉好像就被打通了一样,完全是相恋好几年侣的模样。
夕阳给人的不只有离别的愁绪,还有无法言说的暧昧。
两人又去游乐园玩了一午,吃完晚饭后准备打回府,但是明愉提要在周围转转。
真厉害。
许承鹭还没从过往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明愉就已经和这个小女孩交好了。
在送她回去的途中,许承鹭一直没想明白,这么小个孩,是怎么跨越了无数个街,来到十公里之外的大路边上的。
“对呀,不像你那个时候。”
许承鹭看着明愉,她在面对小孩的时候同样也很温柔呢。
不哭,还能记得自己家在哪里。
许承鹭也看到了,相较于明愉的淡定,他显得有些慌张无措。
“送到哪里去。”
怎么办?不会教坏小孩吧?
她应该没有学坏什么吧?许承鹭心里还想着刚刚被看到亲亲的事,发誓自己再也不会在外边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