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鹭的鸡巴都得在微微抖动,端不断分黏,从隙里艰难地溢来。
明愉得到良好的反馈,开始换一种方式玩他。
她将锁了一来,许承鹭就有一种神经也被走的觉,快全翻涌而上,集中于肉棒里圆球抵住的那一。
“吧。”
许承鹭湿着,红着鼻尖,一边发嗯啊声一边求她把锁取来。
“不疼的。”
可是明愉却是这样回答他:
许承鹭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用哀求的语气说:
明愉看他皱眉隐忍的表,勾着圆环的手指速度越发快了起来,起伏动作也越来越大,里面的小圆球每每都会狠狠地磨过许承鹭的。
“啊啊……阿愉,慢一……慢一,哈啊!”
了气,说:
明愉抚摸着他的肉棒,说:
意涌上来之后,更多的就是绵密的疼痛,那种想要纾解却永远也不来的觉让人抓狂。
于是他将自己的弯曲起来,张成“M”的形状,这样明愉的手肘就抵不住他的膝盖了,他将合上,但是这样也无法阻挡鸡巴被玩捣,反而因为合上了双,明愉起伏的手不断摩过他的大侧,让许承鹭的变得更加。
“哼哼……这样怎么得来呀?”
许承鹭一瞬间就瞪大了睛看着她,脑袋迅速运转,认真思考就这样得来吗。
“阿愉,我有想上厕所,你先停一,拿来好不好。”
他的大开始微微颤抖,控制不住地颤抖,双之间的刺激让许承鹭忍不住夹,但是明愉的手肘一直撑着许承鹭的膝盖,他合不上,只有在床上大张着自己最脆弱最也是最浪的地方。
“阿愉啊……呜呜呜,我来了,来了,呜呜……我觉我要被玩坏了,哈啊啊啊啊!”
虽然在初秋时节全着,但许承鹭现在一都不冷,全都是的,肤烘烘的,血都在沸腾,朝奔涌而去。
这样拍着,肉棒和睾弹摇晃的时候会刺激到膀胱,意就更加汹涌。
“阿愉,别玩了,哈啊……我想……”
这样被生生拦的觉属实是称不上好,许承鹭觉自己的肉棒就快要被玩坏了,他带着哭腔叫喊着:
肉棒已经完全充血,红血丝布满其上,也是红彤彤一片,得惊人,明愉拍了拍它,它就上摆动着弹到了许承鹭的小腹上,面连着的睾也在摇晃。
许是叫累了,许承鹭不再发声音,只是张着嘴气,膛剧烈起伏。
明愉了他的睾,刺激得他眯着睛张着嘴巴享受,同时发一声喟叹。
明愉觉得这样好玩,有一没一地轻轻拍着它,它就像个不倒翁一样不断上弹动,却又稳稳地竖立在半空中。
明愉了几,又用手指弹了弹肉棒,最后冲刺几,将许承鹭得泪都掉了来,然后放开了他的肉棒。
明愉故作可惜的样:
不知明愉戳到了他哪个,许承鹭弯着腰发一的闷哼声,随之而来的是汹涌澎湃的意。
明愉每一,他就会难耐地叫一,卧室里全是不绝于耳的叫声。
许承鹭几乎要忍不住,他想直接来,可就算这样也无法解决,毕竟他的肉棒还被堵着呢。
许承鹭的膀胱实在是憋不住了,从里面涌而,却在肉棒里被生生堵住了,若是此刻肉棒里没有东西堵着,恐怕现在明愉的手上、许承鹭的上、床单上都会是冒着气的。
许承鹭又要掉泪了,他觉得明愉有为难他,问:
明愉又将回去,还是轻轻的,温柔的,没让许承鹭到多余的痛苦,只有能够激发人心底的望和渴望的微弱疼痛。
“你用力,没准就冲来了呢?”
“那不然,你就只能这样了。”
“就这样来。”
渐渐地,许承鹭也从这里面获取到了一些陌生的快,憋时被堵住,肉棒还被,让他度上升了好些,这样一来,不是痛苦还是舒,几乎都是成倍地增加。
许承鹭的手掌虚虚握住明愉的手腕,随着她的动作上起伏,从侧面看,就像是自己拿着一棒在疏通自己的一样。
他手 搭在明愉的手上,想要她停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