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颜愈发显得肤冷白。
――当真是一淫的。
南允秋一手随意地着尾巴,另一只手却绕到前,上了他立的乳首,他冷白的膛上也有些掐来的指印,像是雪地中的红梅,惹又艳丽。
尾巴被掐,陌卿尘意识地朝前面躲避,却像是刻意将膛送到她手上一般,乳首被指甲划过,叫他浑一颤,“呜啊……别、别……”
他双唇大张着,向前躲避也不是,向后躲避也不是,浑都失了力气,要不是被她圈了怀里,早就成一滩的栽草地里了,他银白长发上猫耳不停颤抖着,上边的白显得无比柔蓬松。
指尖早就时了力气,松开了玉势,后却紧紧地着玉势,只落来一,仅仅是玉势自然的落,都给他到来难言的刺激,将他难耐地仰起,睫沾满了意,看上去可怜又无助。
因为仰的动作,膛也意识地起,将的乳又一次送来她手里,像是亲手交付弱一般,乳一刻便被炙的指尖住,叫他睫一颤,意顷刻掉了来,“哈啊……”
南允秋的指甲在他最的乳孔刮着,带来绵延的痛楚和快,叫他难耐地哭声,后又些,玉势几乎不住,又去些,过肉,带来无从忽视的快。
他猫耳颤抖的厉害,已经完全成了一滩,只有靠在她怀里才不至于栽倒,阴些几乎透明的,像是前后都在一样,整个半淫靡不堪。
“呜、南允秋,我、我难受……”他双唇大张着哭声,竟意识地唤了她的名字,后又些,湿的再也不住玉势,白玉的玉势掉在草地上,发一声闷响。
南允秋眸一沉,住乳的手力一松,第一次几乎称得上温和的低哑,“再喊一遍。”
“南、哈……南允秋……”
陌卿尘的猫耳颤抖的厉害,双绷紧,后没了玉势,淫的收缩着,又了,打湿了冷白的大,“呜――我难受……”
南允秋神难辨,片刻后冷笑了一声。
她并不生气,只是觉得可笑。
――觉得自己可笑。
被忽视了那么多年,在上的师尊甚至连一个神都不屑于落在她这个唯一的弟上,她这么多年都以为自己毫不在意――她以为她早就不会在意了。
可他甚至都不用什么,只需要喊一声她的名字,她便乱了心神。
太可笑了。
南允秋视线冰冷地垂,指尖暴地住乳,尖锐的指甲刮过乳孔,叫他浑都细密的发起了颤,猫耳更是抖的厉害,铃铛也不断发响动。
“呜!别、哈……不要……”陌卿尘哭声,“好疼……不要了……”
他猫耳蜷缩起来,几乎贴着银白的长发,看上去可怜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