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卿尘颤抖的指尖攥紧,冷冷地抬着尾看她,“你给我等着。”
她指尖掐着猫尾,视线沉沉地垂,玉势又一次到最深,她过了许久才冷冷地开,“――你自己难不清楚吗?”
“怎么就是学不乖呢……我的好师尊。”
玉势又一次到最深,将他白皙的肉撞的不断颤抖,灭的快叫他睫沾满了意,尾通红,猫耳也颤抖的厉害,“混账东西――”
里的意掉了来,将冷白的脸的一片狼藉,他尾泛着红,唇也抿着,想起这两天的遭遇就觉得无比委屈。
南允秋钳住他巴的脸猛地攥紧,“――当然,不够。”
他被拽的踉跄了一,泪掉的更凶,只有尾依旧冷冷地抬起,只是被泪消解了冷意,他声音带着微弱的哭腔,似乎觉得丢脸,又竭力压,“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南允秋毫不在意地笑了一声,拽着猫尾将人拉起来,剧烈的痛楚叫他踉跄了几,猫耳竖起,蓬松的尾巴被多次的拽的掉了些,他浑发,几乎站不稳,“你――”
像是憋闷和屈服的委屈突然爆发,他都发着颤,声音里的哭腔再也掩饰不住,“都把我羞辱成这样了,难还不够吗?”
……为什么一直羞辱他,甚至恨不得杀了他。
住地发痛,唇齿松开了她的颈侧,“拿、拿去――”
南允秋脸上看不绪,但从她骤然收紧的力却能瞧几分,半只脚踏仙的尊者当然不会被她杀掉,她冷笑一声,重复了一遍,“为什么?”
她指尖松开,陌卿尘张着唇,大息着,睫沾满了意,冷白的脸上染着薄红。
她指尖抓住猫尾,只随意地一扯,便叫他尾又红了几分,或许是因为烈的痛意,他也发起了抖,只有尾依旧冷冷地抬着,“――你也就只会这些招数了。”
她指尖收紧,竟是直接掐住了他的脖颈,他仰起,觉氧气越来越稀薄,只能沙哑地咳了声,玉势依旧不知轻重地快速着,他意识几乎消解,缺氧和过激的快叫他浑都发着抖,只能发些气音。
南允秋脸上没有神,垂着视线看来时显得危险又病态,叫人不寒而粟――
她将猫尾在手腕缠了几圈,继续拉着向前走,陌卿尘被拽地不住踉跄,过度使用的后被步伐牵扯,带上一片酸意,甚至因为被牵扯得到了些隐秘的快,他愈发的,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他这样脆弱的姿态极大程度地取悦了她,叫她微微眯起,指尖终于放过了那对不断颤抖着的猫耳,转而落在他的结上方。
“呵――”她冷笑一声,拽住他的银发,带上细密的痛意,她离得很近,辨不绪的重复了一遍,“你凭什么要知?”
南允秋拉着他的尾巴毫不留地把人拽过来,指尖这才松开这可怜尾巴,转而钳住他的巴,眸微眯,“怎么,这就委屈了?”
她冷笑声,松开银发,将他狠狠地摔在地上,和草屑沾在他冷白的肤上,他浑没有力气,只能伏在他觉得脏污的草叶上,或许是因为怒气,冷白的脊背不断起伏着,尾一片艳红。
阴又一次立了起来,一天之了太多回,仅仅是起了反应都叫他难受的不行,睫沾着的意不断往掉,将冷白的脸的一片狼藉。
陌卿尘冷白的颈间留了指印,他息着,被她突如其来地的呜咽了一声,他抬着尾,视线没什么焦距,银白睫睫上挂满了意,罕见地显得脆弱。
他仰着,快和窒息杂糅,像是即将淹死在里,快和痛楚无孔不,他声音沙哑又破碎,几乎挣扎着问,“为……什么?”
“你又――什么……”他睫沾着意,抬起时几乎看不清东西,模糊一片,猫尾巴被重重地拽着,浑上都疼的不行,他气的不行,“你能不能给我开――”
随着她的动作,的玉势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叫他浑都不住地发着颤,双绷紧。
这两日的羞辱加上她方才的语气,叫他也染上怒气,片刻才抬起沾满意的睫,冷冷地,“我凭什么要知。”
……她想杀了他。
她拽着他的猫耳将他的脸拉离她的颈侧,一秒鼻尖抵着他的鼻尖,眸微微眯起,显得病态又危险,“――想都不要想。”
他的猫耳被她拉着,只能仰起,最脆弱的脖颈,他的肤冷白,结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