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伸向顾若韶的间,将那牢牢包裹着她纤细长的黑丝袜朝两边用力撕扯,轻薄的布料无法承受如此暴行,很快便绽开一裂,心可怜兮兮的一条白丁字,面遮掩的阴被挤压得鼓起,显得格外饱满淫靡。
顾若韶不知大难将至,被这么摆也只是微微嗯了一声,重的醉意让她凝脂般的浮上一层诱人的粉红,她双目紧闭,睡得不省人事。
于是男人像是得到了默许,更加放肆。手背用力到青筋暴起,将她上的包短裙也到了腰间,行掰开她紧闭的,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幽,气息重,冷静的神然无存,换上的是一副压抑许久后终于得以爆发的病态痴迷。
先用而有力的隔着和心的小嘴打了个招呼,随后便一勾勒那里的形状,尖抵着湿的意,打着圈往深钻,布料很快被大量的打湿变得透明,顾若韶皱起秀眉,发不安的哼哼声,睛要睁不睁,想躲开却又没有力气,只能由着男人得越发投。
肉明显被挑逗得兴奋了,从甬深淌了丰沛的汁。顾昭品尝到了一让他燥的味,他眸渐深,不再克制,将那块破布拨到一边,掏自己的肉棒,不断摩着冒的。
就算是顾若韶醉得再深,此时也意识到了不对,她使全力气睁开睛,便看到顾昭着硕大的,专注地试探自己的。
“顾昭,你疯了?”如果不是的过于鲜明火,顾若韶还以为这是一场癫狂的梦,她嘴唇颤抖,艰难质问,“你知我是谁吗?”
顾昭无谓地挑眉,用力将顾若韶的双分成一字,随后毫不犹豫地开肉,长的肉棍势不可挡地碾开了层叠的肉褶,势地到了底:“当然知,。”
突然被这么用力地侵深,顾若韶一气差没上来,她又惊又怒,用手撑着顾昭的腹肌,竭力想拉开两人的距离:“去,不行……”
她一定是在梦,这个顾昭也一定是假的吧,怎么会突然对她这种事来……
“顾昭,放开我!”顾若韶不可置信地看着弟弟开始的动作,发厉荏的警告,“我们……我们这是在乱!”
“那又怎样?!”顾昭毫不犹豫地反击,双眸深宛如大火燃起,顾若韶猝不及防和他对视,几乎要被那烈的绪灼伤,抵抗的力一就弱了。
而男人也似乎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单手锢住顾若韶的手腕,用重压制住顾若韶的挣扎,的捣送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肉孔撑开到了极限,两人连接的地方泛起一圈圈的白沫,的肉随着男的被摩成了熟红,飞溅的落到床单上,洇大片湿痕。
“,我本来以为,离开了顾家,你会过得很好。”顾昭低看着泪朦胧的她,腰腹的动作不停,得顾若韶浑颤抖, “结果今天你却用这副狼狈的样和我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