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狭窄,昭帝和舒蕴桐二人刚好能同坐,可再挤jin来一个顾承渊就显得地方有些不够用了。
见状舒蕴桐更加看顾承渊不顺yan,趁着昭帝不注意狠狠白了他一yan。
接收到这个厌恶的yan神,在角落站着的顾承渊心火直冒,可碍于父皇在此,他不敢造次,只得咬着牙恨声dao:“父皇恕罪,儿臣方才失言了。”
昭帝寻了个地方坐xia,舒蕴桐存了故意气顾承渊的心,仍然抱着他不肯撒手,见昭帝落座,更是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其大tui上,哼哼唧唧的。
儿媳既然存心勾引,昭帝也自然不客气,骨节分明的手掌轻车熟路地chu2上少女蒙着天青se薄纱的肩tou,将nei里衬裙那细细的系带缓缓向xia一拉,玲珑白run的玉兔随着布料一diandian落xia,半遮半掩地现了chu来。
昭帝并不心急,手虚虚地罩在那粉红的乳尖上,掌心火re的温度隔着那层细布也tang得惊人,舒蕴桐只觉得自己的心kou和xia面都re起来了,急不可耐地将xiong乳送到昭帝掌心:“父皇,很好nie的,你摸一摸嘛~”
见男人还是稳如泰山的样zi,舒蕴桐索xing将带zi扯xia肩膀,圆鼓鼓的乳球一跃而chu,没有任何阻碍和昭帝紧贴在一chu1,用那柔nen的小dian一个劲地在男人掌心画圈。
“真是欠cao1。”昭帝评价dao,他双手发力,如舒蕴桐所愿,将两颗naizi握住狠狠rounie,舒蕴桐则反应极大,被抓住的那一刻就又jiao又媚地叫了chu来,shui蛇似的在昭帝怀里扭动。
“儿臣就是欠gan1,这些日zi一直旷着,好想念父皇。”舒蕴桐看着顾承渊黑如锅底的脸se就忍不住想笑,双tui顺势缠上昭帝的腰kua,“父皇快来cao1吧,小xue馋得不行了。”
“哦?”昭帝瞥了一yan儿zi,“你近日和承渊都没有行房么?”
被dian到名的顾承渊敢怒不敢言,他经昭帝的亲自指导后便对房事shi髓知味,可舒蕴桐对上父皇时是百依百顺,单单面对自己时又换了副嘴脸,死活不让他近shen,nong得顾承渊郁闷不已。
“是啊。”
舒蕴桐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从吃了父皇的肉棒,其他的就再也看不上了。”
说完,她便向顾承渊kuaxia抛了个轻飘飘的白yan:让你在我被骂的时候装乌gui,现在看我怎么疯狂嘲讽你这个不中用的银样蜡枪tou……
yan见着儿zi又要暴tiao如雷,dong察全局的昭帝忙在那之前平息争端:“承渊,将船划到湖心去。”
顾承渊用深呼xiqiang行压xia怒火,在原地闷闷地嗯了一声,钻chu去划船了。
终于把那个碍yan的赶chu去了,舒蕴桐还没来得及窃喜,自己的裙zi便被掀开了,昭帝握住她的小tui,将其向上an到了touding,手指将薄薄的亵ku一扯,那koushui汪汪的nenxue霎时便暴lou在了男人的目光之xia。
这动作十分考验shenti的柔韧,且让她毫无反抗之力,只得被动接受奸gan1。
舒蕴桐这时才后知后觉隐约gan到了危险,yan看着昭帝掏chu骇人的长wu,对着xuefeng重重碾过的狠劲,她方才的伶牙俐齿不知dao到哪去了,声音都有些抖:“唔……求您轻一dian。”
“方才不是说馋得不行么,怎么gan觉还有些gan1?”昭帝在那xuekou试探地ding了ding,刚才舒蕴桐是故意说的气话刺激顾承渊,这小花xue明显还没zuo好接受ru侵的准备,两片花ban还闭得很紧呢。
昭帝阳ju甚伟,为让自己少吃些苦tou,舒蕴桐只得一面chu言解释一面试着自己放松接纳:“儿臣太久没试了,只需用手摸一摸便好。”
说罢,舒蕴桐伸chu两gen手指,抚摸着自己的阴hu,因这仰面朝天的姿势,显得略微吃力,半天都不得要领,正当她着急时,昭帝已悄无声息地放开了禁锢着她的一只手,并拢两指,朝着花xuenei里戳去!
“唔啊……”女zi细弱的玉指怎可和男人习武多年的cu粝手指相比,尤其是那带着薄茧的指尖rou开xuekou,深深挤jinnei里时,刺激简直是翻了个番,舒蕴桐腰qing不自禁地弯了,双tui抖得厉害。
昭帝的手指在那nenruan的neibi戳n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