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帝去和太后请安时,如往日般寒暄了几句,太后状似无意地提到泠太妃自请前往灵山修行一年为国祈福,今日便要启程了。说罢,太后望向皇帝,像是征求他的意见。
昭帝面上却似没听见这句话似的,悠悠地啜了kou茶,温声dao:“也好,灵山清净,便an泠太妃的意思去办吧。”这般若无其事,倒让太后有些怀疑自己听到的风言风语是否属实了。
前不久太后听闻皇帝在宝华殿与泠太妃有过交集,这两人一位是年轻mei貌的深gong太妃,而另一位则是天xia之主,据说二人在宝华殿门窗紧闭彻夜长谈,皇帝很是尽兴。
然而这宗秘闻虽被皇帝xia令封锁了消息,但仍是传到了太后耳朵里,此次试探,皇帝的面不改se,让她稍微放xia心来。
太后哪里知dao,yan前这位沉稳的九五之尊,其实早就已在自己的父皇灵位面前给jiao弱可怜的小太妃亲力亲为地纾解了一番呢,并且毫无收敛,在之后的几天深夜又亲自为太妃“上药”。
两人早已抛却lun理dao德,gun作一团胡天胡地不知dao几回了,此番梅漪前往灵山,实则也是行掩耳盗铃之事,灵山地chu1gong外,皇帝又时常微服chu巡,日后见面的机会可不是大大增加了。
可惜太后毕竟没经过什么大风大浪,一生养尊chu1优,自然没看chu其中的端倪。谈话间,她又开始提及另一位人wu。
“永乐这几日倒是常常来gong中陪伴哀家。”太后笑dao,上了年纪的人总是会偏ai活泼的孩zi,薛乐瑶嘴甜,常哄得她开怀不已,太后看着她长大,自然心心念念着这个郡主的婚事。
“皇帝啊,永乐年岁渐长,也是时候为她觅一位佳婿啦,不然就她那顽pi的xingzi,天天就知dao淘气。”
皇帝嘴角笑意渐深,diantou应dao:“母后所言极是。”
于是,他午后在御花园中漫步,便看见了太后担忧的少女正蒙着一条汗巾,与侍女们玩着捉迷藏的游戏,银铃般悦耳的笑声,让他也qing不自禁地微笑起来。
“珊瑚,你在哪儿呀?怎么摸不着你~”薛乐瑶伸着手在四chu1摸索着,以往她的侍女们总会故意放shui,让她轻易抓到。今日不知是怎么了,四周静悄悄的,她转了个方向继续探寻。
就在这时,掌心突然chu2及到一片柔ruan的布料,她喜滋滋地喊dao:“可算是让我抓到你了!”怕侍女耍诈逃跑,索xing将人紧紧抱住,xiongkou的柔ruan贴着那人蹭来蹭去,嘟起嘴:“珊瑚今日怎么这么狡猾,都不提醒一xia我。”
touding传来男人的轻笑,有力的大掌环住她的腰肢,隔着衣裙那gure意径直涌上薛乐瑶的脸颊:“是朕让她们退xia的。”
yan见着摘了蒙yan巾的少女一脸欣喜jiao羞,连行礼都忘了,一双亮晶晶的yan睛盯着昭帝不放,像是要看个够。昭帝不由得有些心yang。四xia无人,索xing将她打横抱起,朝丛花掩映的秋千走去。
薛乐瑶小小地惊呼一声,将胳膊环上昭帝的脖zi,黏糊糊地撒着jiao:“皇叔真是的,吓瑶瑶一tiao。”昭帝gan受着怀中人柔ruan的shenzi,心dao,朕倒是没看chu你哪有害怕。刚抱着她坐上秋千轻轻摇晃数xia,薛乐瑶就不安分地伸手去摸昭帝的脸。
“皇叔都长胡须了……”有些冰凉的小手摸着昭帝冒chu一dian的胡茬,薛乐瑶古灵jing1怪,把心里的念tou直接说了chu来,“看起来好像老了十岁似的。”
昭帝额角青筋tiao了tiao,挤chu一个温文尔雅的笑:“永乐是嫌朕老了?”顺手将shen上的厚披风解了xia来,围住薛乐瑶的后背挡风,“天气还凉,也不多穿件衣裳。”
薛乐瑶将两tui分开跨坐在昭帝shen上,ruan弹的唇she2chu2碰着昭帝的脖颈,亲昵地和他磨蹭:“哪有呀,皇叔就算是老了也是京城里最英俊的男zi,瑶瑶最喜huan皇叔了。”一边说着,一边坏心yan地用自己tui心最柔ruan的bu分去碰皇帝kua间那存在gan越来越qiang烈的火reyingwu。
昭帝慢条斯理地掐住她的腰肢,语气淡然:“你这张嘴倒是甜,怪不得太后那么喜huan你,嘱咐朕给你找个好夫婿呢。”
薛乐瑶看昭帝的神qing不似作伪,顿时委屈极了:“皇叔!瑶瑶不要嫁人!”她和昭帝贴得更近,拉着昭帝的衣袖不断摇晃,嘴里一个劲地嘟囔着不嫁不嫁。
她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打击得心qing乱糟糟,都没注意到昭帝的手已经探ru了她的裙底,微微用力,便将她穿在最里的单薄亵ku撕碎。
“皇叔……”意识到昭帝的手不紧不慢地撩开破碎的布料,在她jiaonen的花xuechu1抚摸着,薛乐瑶的脸微微一红,昭帝练武多年,手指上覆着一层薄茧,对比起她jiao生惯养的私chu1,自然是有些cu粝。
但在这漫不经心的chu2碰中,酥麻的gan觉逐渐从小腹深chu1涌起,让她qing不自禁地想让昭帝的手贴得更近。
昭帝gan受到怀中的少女逐渐ruan了shenzi,tui心的花xuekou开始有意识地han住他探ru的手指,乖巧地收缩,冒chu温re的xue汁runhua着neibi,显然已是动qing,他不由得微笑:“这才cao1了一次,就这么渴望了么,真是个经不起撩拨的shuixue。”
“呜……皇叔就知dao取笑我……”薛乐瑶由着昭帝的手指在狭小的花xue扩张,有些气鼓鼓的低着tou,“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