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几块凹陷,让他看上去有些脆弱,而锻炼成型的肌由于侧躺的原因,竟然挤了一浅浅的乳沟。
“很害怕嘛?”
看着柳克白颤抖的,一边弯腰抚摸他的脖,一边用手疏解自己的望。
“哈~没有。”柳克白把脸转过来看,握着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她很,这是客观存在着的。
莱恩给的那件外套早就被柳克白丢到了垃圾桶里,于发的alpha对于伴侣上存在着的其他alpha的气味是十分厌恶的,所以现在就穿着一条匆忙套上的白裙,其他什么都没穿。
她起的使白裙撑起了一角,像即将远航的白船,童趣中又夹杂着直白的。房间的灯光直直地打在她的上,使她的酮在宽大的裙布里透来,带着若隐若现的天真和勾引。
柳克白看着的,轻轻吞了,有些紧张地看向了她的脸,然后像脑袋中枪了一样把颓然地打开来,供面前人使用。
她就是优吉丝,不会有错的。
柳克白想起了和她的初见,那时候她也是穿着这么一白裙,在舞台的灯光静静地歌唱。
他突然又想起了那首歌的歌词:“杀了她,或杀了我,拜托你了。”
柳可白开始哭泣,他佝偻着,把脸埋在自己的手掌心,唔咽声不受控制地传了来。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还是没跑脱那个黑漆漆的衣柜,没跑脱那个人的监视和控制,仍被锁在那个听话懂事的泥壳里,无法长大,无法自由,无法活!!
“啊哈~——”
一双冰冷的手顺着他的肤,摸上了他的膛。柳克白从没想过自己的乳原来也会这么。
他深褐的乳立了起来,被的手揪着不放。还算饱满的肌被两只细白的手抓着,像面团一样地搓着,而乳的孔窍还不停被她的指扣打。
“虽然我也不太信,哈~但有个人说过,难过的时候,嗯……上床就不难过了。”
一本正经地说,但其实那个人的原话是,只要难过的时候被她一,他就会到升天本记不得难过的屁事。
“嗯……嗯啊。”
柳克白还在哭,而且哭得还更厉害了,像被打开的破龙。
“啊哈啊——我喜你,啊哈~阿我喜你。”
柳克白的睛都要被泪泡了,他不停啜泣着,着一张湿漉漉的脸去抱。
“我鸡巴要废了,我现在要你。”
他被摁回到床上,听到她这话,一直无法遏制住的啜泣停了一。
“好,我给你,阿白给阿。”
他终于停止了哭泣,用手把自己脸上的泪净,又抖着手把自己的脱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