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伤,伪造成民乱致死的样,然后离开了现场。
血溅到她白的面上,染一朵猩红的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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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话,米度真想把当时的自己给毒哑……
他透过地上被打碎的玻璃,看到自己如今贱淫的模样。
被扒光衣服的王储被人用一脏污的泥绳勒住了脖颈,像牲畜一样跪爬在泥泞的土地上。他嘴里被一腥臭疲的鸡巴,被两黑鸡巴同时贯,脆弱的也在被人用一钢钉给封住,绷地发直。
可发却让他渴望更多的,渴望更多的来贯穿他,让他彻底成为一只晓得交媾的怪。生腔对标记的渴望和神对一切的嫌恶让他十分崩溃,想要去死。
米度已经记不清有多少贱民过自己的,也记不清自己被辱骂过多少次婊、贱狗,过多少人的鸡巴,甚至扒开他的双就能看到什么用刀刻着的“正”字……
他一边兴奋地嘴里疲的肉棒,一边拼命摇。他想要挣扎,但脖上的绳索再次勒紧,让他窒息,不得不张开嘴,然后被另一腥臊的肉棒脆弱的腔里。
他觉整个人都要坏掉了,黑黄硕的肉带着他们那恶心的肉棒在自己的里,自己也恬不知耻地张开了,迎接他们贱的甚至是那些发黄的。
初次开苞的生腔还不等适应,就被暴力的撬开,然后反复贯穿。如今已经闭合不上,留一个拳大小的猩红。
“艹,不是嘛?怎么这么快就艹松了,没劲!”
一只压制在自己上的油腻肉块逐渐移开,米度空的神仿佛在此刻恢复了神采,他夺回的控制权,朝“觊觎”已久的钢钉撞去,那钢钉很长,足够穿自己的脑袋……只差一,只差一,他就可以结束这场炼狱去往另一个地狱。
“啧,还怎么烈啊~”
米度又被拽了回去,重重地落在那泥泞面上,像是一块泡的发白的肉在泥潭中激起一片泥。
“艹,这里面我们撒过的啊!臭死了,臭死了。”
米度小半边淹在泥潭中,他已经闻不到什么气味了,但能报复到那些畜生,他发自心地觉很快乐。
他翻仰躺在泥潭里,大笑起来。
猪三等人被他笑得心里发慌,但在看到他松的肉以及肉里的黄白时,害怕转为了和鄙夷。
“这,猪哥,他太脏了,咱们这儿也不去手啊。”
一个赤着,哭兮兮摸着自己立黑鸡巴的beta投诉到。
“不去手?那留着他也没什么用了。”
一个材矮小,脸上坑坑洼洼还泛红的中年beta阴测测地宣告了米度最后的命运。